福休使尽满身的力量冒死的撕叫着,冒死地挣扎着,只但愿龙青禹能够看到她一眼,听她几句话,好放过了江玉檀。那怕刚才他一剑将江玉檀杀死,也好过现在让她接受这类骇人听闻的欺侮好。
可再也没有人看向她,更没有人看到福休的挣扎。即便是粗陋的麻绳将她的双臂勒得青肿流血,还是没有人再看她一眼。
一旁的毛毡上,狼籍不堪的胴体还是有着最清秀文雅的曲线。暗黄的烛光之下,一种由内而外披收回的白晕,透着肮脏的陈迹,还是那样好不怜惜地披收回来。温和的光芒夺人目光,看来还是纯洁无垢。
含混间,有人推着福休的肩,堵塞口中的破布也被人取了出来。
他一边说着,一边踉踉跄跄地冲向另一处略微大一点的帐篷,一起狂声叫着:“拿酒来!拿酒来!”
几名站着服侍的保卫俄然一惊,面面相觑。
一旁的保卫欲要来搀扶,被龙青禹一眼瞪了归去,“看甚么看!”
帐篷里有一个女人,一个青帝国的亲王和贺蒙帝国亲王争得头破血流的女人,在等着他们的享用。仅晓得这一点,便能够让任何男人血脉喷张,更何况,那女人还天赋异禀,洁净斑斓......
龙青挥动手,大笑道:“另有,明天追杀高新城有功的那几个兵士,也一并叫来吧!独乐乐不如众乐乐!大师就一起乐吧!江玉檀,这是你应当得道的!你是高家的女人,就必须承担龙家的仇恨和热诚!”
福休尽力地稳了稳心神,哑着嗓子,叫了一声“玉檀姐姐”,便跌跌撞撞地奔向了那顶帐篷。
竟已是夜间。福休衣衫上的汗水也干了,却又被露水浸湿了。数十枝火把明耀,照亮了她,也照亮了面前那神采红润,朱唇长发的青衣女子,她恰是青帝国左相东公来锡东的二女儿青帝国此次出征雄师的智囊――来思雅。来思雅夙来被人称为“当世的女管仲”。
等那些人散开以后,福休才有几近喘着气,望向龙青禹带江玉檀出来的那顶帐篷。
福休还想说话的时候,嘴中早已经被人塞上了破布。保护抱住她纤细的细腰,把福休直脱到火线的枯树枝旁,紧紧捆住。看到福休身上的服饰,极是不凡,猜想能够是有钱人家的蜜斯,总算不太敢猖獗,只是捆缚抱曳之际,双掌成心偶然地尽在福休的肌肤之上磨蹭抓捏,几近让福休羞愤欲死。
撩开帐篷外的门帘,帐中一盏四支的青铜灯被风一带,全部帐篷内都暗了一下。屋内另有两个男人在,正扣了衣带站了起来,模糊听到了二人的对话。
福休挣扎着,叫道:“禹亲王殿下,玉檀姐姐和高新城绝对不是你设想的那种干系!请你放开她,放开她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