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王啧啧地叹了两声,像在感慨,又像在可惜。临走前他说道:“须知你越是如许奇特诱人,朕越舍不得留下你……”
萧折靡挑眉一笑,走下来当真地说道:“男人能做,女子亦无不成。”
“哼哼!一片孝心六合可表?朕看太子是一腔野心日月可昭!”齐王玩味地复述了一遍那句话,然后乍然神采一沉,重重一掌拍在御前案桌上,怒道:“朕身材好得很,岂会无缘无端就病得起不了身了?那是太子利欲熏心丧芥蒂狂,教唆宫内寺人在朕的炊事中下毒,迫使朕人事不知!而后又连番犯下滔天大罪,假传圣旨、残害忠良、最后把持朝政,竟然还想临朝称制,将朕暗害!的确岂有此理!”
齐王谈笑晏晏,端起酒樽四下环顾道:“朕久病卧榻期间,有劳诸位爱卿经心帮手太子主持大局,朕甚感欣喜,来,共饮一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