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模糊闪现他清雅洁白的容色。
重仪太子看着天涯残阳如血,红霞满天,有一刹时的恍忽,本来已经是傍晚。
“本来你也晓得。”萧折靡损了一句,便不再看他,只是抬开端看向顿时的男人。
“郡主——!!”
那件白袍被她轻飘飘地扔进了炭鼎,顿时一阵浓烟滚滚,火势猛地窜高,映得她半边脸颊微红。
幸亏她在完整昏倒之前,来得及把解药塞到宇文炎的嘴巴里,不然,她就前功尽弃了。
“这是走到那里来了?”
他眨了眨眼,轰然从顿时坠落。
“还想喝?我能够叫人送一坛过来。”宇文炎顺手将酒壶扔下了山崖,并没有落地声传上来,看来这涯有些深。
“做给殿下的。”萧折靡手抖了一下,然后拿起那件外袍,回身对重仪太子笑道:“但只做了一半,并且绣工很粗糙,我看还是尚衣局给殿下做得好。”
落日无穷好,只是近傍晚。
比及萧折靡不经意翻到那件做了一半的新月白外袍,他才低低地出声问道:“这件衣服……是做给谁的?”
“殿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