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闭上眼睛,翻了个身,不再看我。
我仓猝迎畴昔,扣问李牧的伤情。
说完,在李牧的斥责声中,华悦趾高气昂地走出了病房,“砰“地一声,甩上了门。
只见李牧正面无神采地靠在床头,而华悦则一身职业装,悲伤地坐在他的床边,抹着眼泪,地上放着一堆营养品,看模样,是华悦带来的。
但是这一刻,我却甘心他能无私一点,或者是倔强一点,如许,我的心,也不会这么沉重。
我用力摇着头,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,“没事,我跟孩子都没有事,你再撑一会儿,我们从速下车。”
而那辆货车,停都没停,加快向前,一溜烟地消逝不见了。
我的脑袋“霹雷”一声,满身的血液都冷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