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去内里转了转，没找到纪家厨房在哪，反而跟个保镳员在回廊上大眼瞪小眼地看了一会儿，又回到客堂里找纪容泽：“你奉告我，我有好处给你。”
林采薇停了一停，笑意并未达到眼底：“是吗？”
“林先生。”
现在轮到我为她留一线了。
“你等着，我必然会弄清楚那是甚么鱼的！”
吃完饭纪容辅又被叫走，我眼疾手快，趁纪容泽走之前遛到他身边，低声问：“孔府菜？”
“我爸让我帮他朋友看看帐，”他弯下腰来跟我解释，虎魄色眼睛映着雪光：“实在就是夸耀一下，你乖乖在这玩，我很快就返来。”
林采薇的目光轻飘飘地扫过我，又落回纪容辅脸上。
但她也就只要这刹时的透露，很快就规复平常模样，
我朝纪容泽竖起了中指，然后直接把他的茶杯抢过来，把茶水全倒到了渣滓桶里，
大抵我瞪他的模样给了他一点威慑力，纪容泽俄然凑过来：“不过我能够奉告你一件事。”
“甚么？”林采薇还在门外。
林采芩说我们终究会在家宴上相见，既然这还算个家，就算终究不能算我的家，起码是纪容辅的家，让这个家变得和缓一点，总不是甚么好事。
“不是说郁泽刚来了，叫你帮手查账。”她看了看手腕上精美的腕表：“这就查完了？”
林采薇的目光悄悄地停在我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