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三楼呢?”唐天向上望去。
“这位公子,您是想在这里随便玩玩,还是上楼去玩些高雅一点的。”那打手问道。
“你个没端方的东西,我看是你饿了吧。”唐天一阵叱呵,随即又看向那打手道:“不过我这家奴说的也对,方才你说这里另有好酒好菜在哪?我这一起上可还没吃过东西呢,等酒足饭饱了再来玩玩可好?”
“好好好。这位公子,这边请。”那打手带着唐天和小刀从大厅侧门穿出,走过一个小院,将他们带入一处房内。
“大爷最为好认,每次来这都是穿戴一身金衣金帽,每次看到他,我眼睛都被晃得疼。二爷左脸有一道刀疤,瘦长的脸应当也是好认的。三爷倒是很少出来,最常呆在账房,如果看到一个像是账房先生的应当就是他了。”马六说道。
“一些碎银,荣源票号的银票一千两二十张。”小刀说道。
“恩?”唐天已经将嘴巴塞的满满铛铛。
“这大厅里吧,大小不限,人也是最多,并且甚么都能赌,像刚才门口那老夫,就是在这把女儿给输了,赢多赢少重在氛围,只不过过分喧闹了。”那打手说道。
小刀见这里门道颇多,恐怕并不安生,还是要先察看一二,先吃些东西规复一下体力才好,因而在一旁说道:“公子,您这一起还没吃过东西呢,要不要。。。”
“管得着吗?一部分是阁主让账房给的,一部分是我这些年攒下来的。你带了多少?”小刀问道。
“看来根基上弄清了,那位账房先生应当就是风口儿丁三。”小刀揣摩了一下说道。
“嚯,那还真是很多,那这里管事的有些个甚么人?”小刀问道。
马六说道。
“让我出来,就赌一把,赌一把赢了就把女儿赎返来。”马老夫瞪大了眼睛说道。
小刀看着唐天,眼睛往马六身上一斜。
“两位爷,这是糖醋鲤鱼,这是清蒸白鳝,这是紫酥肉,这是乌鱼蛋汤,这是双饼火烧,一笼水煎包,这里另有一些时鲜,这些都是我家厨子的特长菜,您二位尝尝。”马六浑厚的拿出一道说一道名字。
“不过说真的,一会作何筹算?”唐天问道。
“你这都有啥呀。”唐天问道。
“哦,他呀,他是王仁和他哥哥王义在这财路赌坊做打手,偶尔也照顾一下客人。”
“你不是也说我们要找个别例甩了他们,现在楼上就有个远近闻名的柴大官人在吗?这类有钱人必定有保护,有保护就能保我们全面,如果和他攀上干系,说不定这一起就安然了。以是快说,带了多少银子?”唐天持续问道。
房门被推开,那马六一手一个大盘,上面放着六七样菜式。小刀和唐天一看,不由的“哇”了一声。
“那你为甚么那么怕他呀,他有甚么背景吗?”唐天问道。
小刀拿出一粒碎银,递给马六。马六倒是直摆手道:“不不不,这个我不能要,不能要。”
“你刚才是不是用心的呀。”唐天说道。
“是。”那名换作马六的杂役唯唯诺诺的承诺道。
“这不,还多亏是如许的镇子,这赌坊才格外的好找。”小刀说道。
“二位爷慢吃,小的辞职了。”马六说完就翻开门走了出去。
“咚咚咚。”小刀和唐天的房门被敲响。
小刀在房内走到门旁附耳一听,肯定四周已经没有别人,想唐天表示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