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敢不敢,小的这就去。”马六捂着头赶快向后厨方向跑去。
“你个没端方的东西,我看是你饿了吧。”唐天一阵叱呵,随即又看向那打手道:“不过我这家奴说的也对,方才你说这里另有好酒好菜在哪?我这一起上可还没吃过东西呢,等酒足饭饱了再来玩玩可好?”
“这位公子,您是想在这里随便玩玩,还是上楼去玩些高雅一点的。”那打手问道。
“恩,我有些明白了,不过那几位爷是个甚么模样,你也给说说吧,万一遇见我也好不失了礼数。”唐天说道。
二人将马往边上的树上一栓,拿上承担,就从那冷巷走了出来。
“一些碎银,荣源票号的银票一千两二十张。”小刀说道。
“让我出来,就赌一把,赌一把赢了就把女儿赎返来。”马老夫瞪大了眼睛说道。
正巧边上一名杂役模样的人路过,那打手吼了一声:“马六,去,让厨房做些好酒好菜端出去。”
“我问你,这里有多少打手呀?”唐天问道。
马六固然浑厚,却也不傻,这内里的事理他也是晓得的。之前也是见过很多在内里赌的六亲不认,获咎了别人,出门便挨了刀子。听到小刀那么一说,他也是感觉非常在理,因而抬开端来道:“是是是,这么一说马六明白了,二位爷待我如此好,想问甚么就问,马六晓得的就答。”
“那里去找那风口儿。”唐天问道。
“一些碎银。两三百两的票子。”唐天说道。
越走那喧闹声越大,四周也越加亮堂。
“咚咚咚。”小刀和唐天的房门被敲响。
房门被推开,那马六一手一个大盘,上面放着六七样菜式。小刀和唐天一看,不由的“哇”了一声。
“那三楼呢?”唐天向上望去。
“那你为甚么那么怕他呀,他有甚么背景吗?”唐天问道。
“哎呀,我这一起驰驱,这下也是乏了,想不得这么很多,你就随便叮咛厨房做些好酒好菜来吧。”唐天冒充不耐烦的说道。
“大爷最为好认,每次来这都是穿戴一身金衣金帽,每次看到他,我眼睛都被晃得疼。二爷左脸有一道刀疤,瘦长的脸应当也是好认的。三爷倒是很少出来,最常呆在账房,如果看到一个像是账房先生的应当就是他了。”马六说道。
“恩恩。”唐天哼了两声。
“输钱的经历么?”小刀道。
小刀将马六搀扶起来后,又塞了一粒碎银到他手里说道:“答的好,我家公子很对劲。”
“那楼上呢?”唐天问道。
门口两个打手,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,正在把一个想要入内的老夫推了出去。
“是是是,您说的对。”那名打手向着马六又是一摆手,道:“去去去,一会再叫你。”
唐天和小刀走进那赌坊一看,这里比起内里更加豪华,大大小小数十个赌盘,围在大厅内,四周聚满了各色百般的人,有的衣裳褴褛,有的穿着华贵,有的像是文弱墨客,有的像是大族后辈,并且有男有女,但是他们全然不顾是和谁再赌,一双眼睛只是紧紧的盯着赌盘,时而欣喜大喊,时而感喟骂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