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。。。谁还能操纵他。”小刀问道。
柴大官人不敢信赖的抖动手问道:“这这这,如何会,妙善大师,你这船上如何藏着这么多好酒呀?是不是酒肉穿肠过,佛祖心中留,实在大师也是像这般的得道高僧呀。”
“杨桥?杨捕头?”小刀反复了一遍道。
“那杨桥看似诚恳忠诚,可他那眼神,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,一看便知他毫不是甚么省油的灯。你想想,他当年被贺老太爷扶上捕头的位置,又被一个后生抢了总捕的位置,他会贺老太爷会有多气,对那郑捕头又有多恨啊。”柴大官人说道。
“杨桥。。。”柴大官人道。
“好好好,一言为定了。到时候啊我必然把我那侄女先容给你熟谙。”白庄主说道。
在这前前后后碰到这么多事,本来预算的十天的路程,现在却连一半的路程都没有走到,柴大官人早已等不及了,这不,一大朝晨,柴大官人便已起家用饭。
“我倒是不在乎这个,只是你那哥哥说要把侄女先容给我熟谙,你这个做弟弟又要把侄女先容给刚熟谙的一个朋友,你倒是和我说说,你们白家到底是有多少个侄女呀。”柴大官人说话间俄然传来一股酸意。
说来也巧,每年的三月和玄月月尾之时,空山寺的和尚都会前去岳州插手昌大的水陆法会,三月为小会,玄月为大会。而柴大官人刚好便赶上了空山寺和尚出行的机会,同是月尾相会,又有高僧相随,这下让柴大官人更加放心了。只是有一点让他有些愁闷,这接下来五六天的路程中便只能茹素,荤酒都不能沾上半点。
“不错,只是这中间你还没有看破啊,他固然该死,可也是被人操纵啦。”柴大官人说道。
“哈哈哈,柴大官人曲解了,贫僧的道行可没有这么高,更何况,犯戒便是犯戒,不管如何的心向大道,没法身材力行也毕竟是修行不敷。这些酒是白庄主一早便筹办在船上的,他让我不要一早拿出来,比及柴施主是在忍不住的时候再拿出来与他。”妙善大师说道。
“这。。。大师,那就请恕柴某失礼了,这就不送大师了。”柴大官人略微不美意义的说道。
这一起上接连着两天,小刀都是看着柴大官人和妙善大师如此这般的客气来,客气去的,听的小刀耳朵都要生茧了,却还是不晓得他们在说些甚么。
“那我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小刀虽不好酒,但是这个时候也忍不住想要喝上几杯。人都是如此,一样东西固然平时也不是非常爱好,但如果有人用心限定你一段时候不能打仗那样东西,过了一阵子把那样东西再次拿到你面前的时候,不管是谁都会在那一刻对那样东西倍感亲热。
这空山寺沿河而建,是这周遭百里香火最鼎盛的寺庙。柴大官人接收之前的经验,不但是肯花银子租大船,还请了白庄主出面先容了一个可靠的船老迈。但是白庄主不但没花一两银子,还给柴大官人找来了一艘更加可托的大船,那便是空山寺的僧船。
这两人因而靠着酒坛而坐,一人一碗,一碗接着一碗,没有多久就已经喝了半醉。半醉半醒之间,柴大官人手拍小刀的肩膀说道:“尤堂主乃是脾气中人,豁达萧洒,多情重义。江湖中大家人都以此为豪,都以为当世大侠,便是要如此。但是偶然候啊,别人操纵的便是你的这个多情和重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