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,密探回报,此次竞价黄金十万两起底,别的附上诡闻录下卷。而这诡闻录下卷,当年我一分为二,一半交于了万悠然,一半在我手中,而万花宫的那部早已丢失。恐怕这个动静再过几天也将传遍江湖了。这便是七星楼开于那黄金阁的前提,他们各取所需,这算盘打的还真响啊。”岳满楼说道。
“不错,七星楼已经在江南掀起轩然大波,以那许君命的野心,迟早成为武林公敌,阁主的意义便是借此书做些文章,先崩溃了他与黄金阁的联盟,断其财路,再借机造势,让全武林之人共同讨之。”唐天说道。
“那么如许一来那些江湖人必然会将锋芒指向我揽月阁。”唐天说道。
“七星楼已经和黄金阁的财神勾搭在一起合股取利。我们此去先是要粉碎他们的联盟,以后再见机行事。”
“是,阁主这边请。”唐天说着便走到前头带路。
江老景已经输了三四层内力给小刀,满脸都是倦怠之色,坐在床边说道:“刚才来此的是何人?”
“你也为万花宫帮了这么多年的事,莫非还思疑万花宫的动静网吗?这江湖是男人的江湖,这天下事男人的天下,可又有哪个男人没有女人呢?说吧,诡闻录你们筹算如何措置?”江老景问道。
“是!”唐天便又坐下。
“阁主说那诡闻录是由前朝一个诗书之家肇端开端记录天下怪闻秘事,上至朝堂,下至乡里,而后垂垂构立室中家主所分内之事,代代传传,直到五十年前所记叙的内容已有五卷,内里的内容有些颠末考据,有些不过是捕风捉影之说,且最早之事距今已有二百年之久,能有多大代价难以判定。以是他手中的那半部诡闻录即便是给了七星楼也没有干系。”唐天说道。
“小刀的伤势如何?”岳满楼一边走一边说道。
“这位便是江湖中人闻之胆怯的岳阁主吗?”妙善大师问道。
唐天见妙善大师已经走开,四周已没有旁人,立即跪在地上,说道:“部属护送倒霉,导致珍宝被夺,还请阁主惩罚。”
“如何不说了?飞花使在做甚么?”岳满楼问道。
“你们接下来要如何做。”江老景问道。
“起来吧,我后你们几日出门,沿途也派了些人随时回报你们的动静,可都是过后才将动静传来,可见你们行事已是极其谨慎了,等我到了这武昌以后却还不见你们踪迹,我便晓得,这中间定有劲敌,以是这怪不得你们。”岳满楼说道。
“你也晓得诡闻录?”唐天讶异的问道。
“是阁主,他特地来此交代了一些事情。晓得你正在替小刀疗伤,便没有出去打搅。”唐天说道。
“不敢说参悟,只是在这江湖当中,不免有些烦心之事,凡是此时我便翻阅一些经籍文籍,看望一些前人的聪明,常常都会有所感悟啊。”岳满楼眼睛一瞟,见到唐天已经等待在旁,继而对妙善大师说道:“这佛法之事得空我再向大师请教,眼下我另有有些事件要措置,大师临时归去歇息吧。”
“你是觉得我会介怀万花宫的人到此吗?她会来此也是我向万花宫要求的,过两天连万花宫主也会前去岳州。”岳满楼说道。
“部属明白了,那飞花使正在替小刀传功疗伤,阁主,这边请。”正说着便来到了门外,唐天拉开房门,让过一旁请岳满楼、曹总、冉月先进入房内。四人围坐在桌旁坐定以后,唐天拿起茶壶想要替他们倒上一杯茶,却发觉茶壶已空,正筹算出去装一壶新茶,岳满楼便说道:“不必费事了,先说闲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