恋人节那晚白疏桐的恶作剧他本不会上心,但却因为院长郑国忠的慷慨,他抓住了那次恶作剧的祸首祸首。
这话固然是在责备白疏桐的怠惰,但她听了不由摆脱,前所未有地感觉清算□□也是桩美差。
邵远光手里行动一滞,稍许停顿后,将药箱合紧。
“感谢。”白疏桐说。
第一次尝试失利,白疏桐第一反应便是扭头去看邵远光的神采。
白疏桐支支吾吾应了两声,下认识用余光瞥了眼邵远光那边。
白疏桐被余玥诘问得头皮发麻,正不知如何对付时,邵远光那边闷头插了一句:“你有工夫闲谈,不想着帮我清算□□?”
邵远光想着摇了点头,又改口道:“当然,你如果有勇气面对,那就更好了。”他说着,帮白疏桐贴上了创口贴。
白疏桐表情仿佛平复了一些,邵远光收好东西,合上药箱的时候眼睛一撇,瞥见了药箱角落里躺着的一个东西。
白疏桐仓促一瞥,内心不免失落,但细心一想,又感觉本身好笑。对这件与邵远光几近无关的事情,在贰内心应当有甚么波澜吗?
白疏桐愣了一下,慢半拍地反应过来邵远光的言下之意。
伤口还很新奇,碰到了酒精不免刺痛。白疏桐猝不及防地“唔”了一声,马上想要抽回击。
邵远光看着轻笑了一下,从药箱里抽出了一支酒精棉签,谨慎地在白疏桐的伤口上蹭了蹭。
邵远光察看完了白疏桐擦伤的伤口,昂首看了她一眼,问她:“不哭了?”
这话说得高超,随便的一个聘请,显得漫不经心却又理所当然。如果常日,白疏桐必然要为余玥的机灵鼓掌喝采。可此时她却得空赏识,一心只想廓清她和曹枫的干系。
邵远光从寝室里出来,手里提了一个小小的药箱。
他在白疏桐身边蹲下身,拉过她的手,将手心翻转朝上,细细地检察着她手腕处的擦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