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宁立即炸开毛,一团毛球在桌上跳来跳去:“阿宁才没有胖!阿宁这叫饱满阿喵!”它鼓着猫脸肝火冲冲地蹬着江曦,“你伤害了阿宁的自负心,罚你给阿宁烧鱼吃!”
庄令淡淡道:“你方才的眼神很像阿宁饿了的时候。”
庄令的衣服……江曦愣了愣后哈腰捡起了它,他甚么时候下楼了?
江曦泡了一壶花茶,顺手摸了本书窝在沙发上筹办消磨一下午的光阴,她翻过封面一看“御龙经”,如此狂霸酷炫拽的名字,如果不是它旧得起毛的边角她都快觉得这是某点的玄幻高文了。
阿宁欢天喜地地立马丢弃江曦扑向庄令:“还是少爷最疼阿宁了阿喵!”
“龙是种很难顺服的神兽。”在她看得昏昏欲睡时,耳边冷不丁地响起一道淡淡的声音,她和被人敲了一棒棰般猛地打起精力。揉揉眼,方才还站在窗边的庄令坐在了她身边,眼睛正盯着她手中摊开的书。江曦面上划过一丝难堪,她的坐姿并不标准,更靠近于侧躺在沙发上,而庄令为了看她手里的书斜身过来贴得很近,让她有种被拥抱的错觉……
江曦鼻子都给它气歪了,起家的时候肩上一松,低头一看,一件玄色罩衫悄悄地躺在她脚边。
她脑筋中情不自禁地蹦出了一句话,天上一日,人间一年。
刚吃完早餐又要吃,江曦鄙夷地撇了打滚的肥猫一眼,随便瞟过吊钟,整小我刹时就呆了。十一点半,就她在桌上趴了那么一会,离早上已经畴昔将近四个小时了。
劈面而来的,是张利齿森森的血盆大口……
俄然一张巨大非常的猫脸凑到了她的眼下,审读着她的神采,肥嘟嘟的猫爪子在她脸上挠了挠:“明白,你是不是又做恶梦了阿喵?”
这写书的人说得仿佛真见过龙似的,真见过他还能活下来?江曦很思疑。
雨势太大,江曦看不清四周的景象,她只能懵懵然地循着哭声走去。记不清走了多久,她的火线呈现了一片死水般的湖泊,湖泊和雨水的色彩普通无二,压抑得没有一丝色采。周边的草木似被大火燃烧过,一圈焦黑,不见半点活力。
“呜呜……”哭声愈发地清脆了。
阿宁这些偃旗息鼓,顺溜地滑到她怀中蹭了蹭,轻松镇静道:“早承诺不就没事了吗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