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才醒,精力大大不济,底子没把郭建军打疼,但这行动却让郭建军怒了。
岛上空无一人,只要各种树木和成片的椰子树,一看就是未经开辟之地。
三亚一行,一共十天,于朱奶奶而言,就是一趟“见了好多没见过的东西,吃了好多没吃过的东西,拍了好多美美的照片”的欢愉之旅;于朱大伯母而言,就是“坐车坐飞机甚么的还是不要了,当然,去旅游她也不悔怨,吃喝玩乐太高兴了。”
他想,猪肉才用盐巴腌制,他们那处所都很嫩,还是别瞎玩了吧,万一坏了咋办?
郭建军楼着他屁股,歪头盯着他笑。
张新阳太小了,不能完整和筹办的描述本身的表情,但是,能够在郭娘舅的怀里睡着,再从郭娘舅的怀里醒来,实在是很幸运的一件事啊,如果他文轩娘舅能少兼并一会儿他郭娘舅就好了。
当然,做太多了也有最让人难以健忘的场景。
的确是白也做,黑也做,旅店大床上做,海水里做,沙岸上做,游艇上做,连礁石上有次接吻接出火来差点也做了,幸亏,白文轩最后败在坐下和躺下都“肉疼”的天然环境下。
白文轩吓了一跳,不待他抵挡,耳朵就被含进嘴里,接着是湿|热的舌头,沿着他的耳膜钻进耳内心。
郭建军大手紧紧捏住他屁股,时不时团揉几下,揉着揉着还在水里拍上一巴掌。
白文轩吞了吞口水,“不,不是,我就是感觉没有光滑剂会不会太疼了。”
白文轩被他摸得心猿意马的,但那些就在耳边的破耻度的话却让他有点拉不下脸主动。
郭建军和白文轩根基是一体行动的,对他两来讲,八个字能概括这趟观光――荒|淫|无度,耻度爆表。
郭建军一脸鼓励地说着不要脸的话:“你想着‘你爱我,为了我这点疼算甚么’就不怕了。”
白文轩含混的打盹一下给臊没了,想也不想的就一巴掌号召畴昔。还要不要脸了?是谁每天早晨趴在他身上把他摆成各种姿式如许那样的?
郭建军背着大帆布包,寻了一片椰子树,翻开包拿出吊床,绑在两棵树干上。
他的头顶是碧蓝的天空和棉花团普通的大片云朵,远处是一望无边的大海和偶尔看得见的船只,他的叫声划破天涯,惊飞了岛上的无数鸟类……
白文轩点头,伸手摸了它一把,感受手心被烫到了,另有它面上的筋脉仿佛在被他触碰的时候,跳动了一下。
要不是你那么骚包洗完澡都不晓得穿衣服甩着个大鸟就上床,老子能看直了眼口水狂吞最后忍不住摸了两把吗?这哪儿就是勾引了?!要说勾引,也是你勾引的老子好么?!
白文轩往下蹲了蹲,很快又被提了起来。他舔了舔唇,转头看着郭建军扯下泳裤,暴露早已蓄势待发的大师伙。
白文轩俄然从他身后跃出,一下扑到他背上,哈哈哈大笑说:“这海水很暖是不是?像不像在浴室里泡热水澡?”
白文轩心说你郭大老板竟然穷到要省光滑剂的境地了吗?
郭建军的物件,他看过无数次,乃至尝过味道,可现在,在月光的衬托下和海水的反衬下,他竟然感觉那东西大的吓人。
白文轩翻了个白眼,还没来得及顶撞,就被挤入体内的大师伙给撑得发不出声音了。他瞪大眼,眼睁睁看着那么粗|大的家伙一寸寸进入本身的身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