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迈的初志是把好人赶走,而不是取而代之,如果我们也跟乌鸦一样做,那不就是成为好人了吗?”还是徐鸿飞最懂我的情意,他说出来的话就是有程度。
“老板,你不要想那么多,我不是乌鸦,我如许做只是为了保护社会公理。”我大义凛然说道,底子就不筹算收他的红包。
那天早晨我们一起去了烧烤摊庆贺,吃吃喝喝差未几两千多块钱,那老板传闻我们把乌鸦打跑了,竟然走过来给我敬酒,并且一口一个强哥,要我今后多关照他的买卖,并且宣布对我免单,如许的事情让我骇怪不已,我跟老板又不熟,最多也就是常常来吃烧烤罢了,他现在竟然对我免单,这是甚么鬼?
如果你不强大的话,有谁会去给你交庇护费?再说了,现在我们已经打跑了东星,能够算得上是真正称霸这一条街道了,我们也应当获得我们想要的,如果连一点好处都没有的话,那今后兄弟们还如何样跟着我吃香喝辣?
其他兄弟听了都是佩服不已,大家都是对我竖起大拇指,毕竟现在这个年代,具有我如许见地跟派头的人未几了,特别是我还只是其中门生罢了,就有如许的眼界跟格式,那当然会引发的佩服,如果我不能够震慑住他们的话,我还算甚么老迈,还如何样号令群雄。
我记得之前他每个月都要给乌鸦交上万块钱的庇护费,能够说是苦不堪言,本身一家四口人累死累活,实在也就是挣扎在贫苦线上罢了,看着像是个老板,实在活得比狗还不如,如许的事情是最大的哀思,但是却没有体例窜改。
“强哥啊,现在你打跑了乌鸦,你就是我们街道这里最牛的社团了啊,今后大师都要靠你照顾才气够保持下去买卖,明天的免单就当是我的见面礼好了,今后每个月另有贡献的。”那老板笑眯眯说道,长得就跟弥勒佛似的胖嘟嘟,说话起来脸上的肥肉一动又一动。
对于任何社团来讲,要想在社会上保存下去,靠的就是暴力收庇护费,这一点是没有甚么疑问的事情,但是我却不想如许做,我想要的只是天下承平,没有那种暴力扰乱,我想要一个公允的环境来做买卖,我们建立社团,那是为了对抗别人的暴行,而不是说,去对别人构成暴行,那不是我们的初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