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首的地痞对劲的点了点头,顺手将褡裢扔给刘繁华,一招手道:“哥几个,走着!”
“熊哥,您要条凳干啥?”
……
韩擒虎得意的笑了笑,俄然又想起一事儿,抬眼问道:“金子,阿谁刘繁华有没有说,张楚是如何措置李狗子的?”
说着,他拉开褡裢,一把就将褡裢里的整锭银子全拿走了,只留了些许碎银子。
“不敢不敢!”
“那是,也不看看老子……”
为首的地痞阴狠的看了他一眼,笑道:“老刘啊,爷刚夸你懂事儿,你就这么没眼力劲儿,是不是想打爷的脸啊?”
李狗子疼得龇牙咧嘴的直吭哧,“能有啥不仇家的,俺打杀了他们阿谁杂碎儿子,他们当然会上门来告俺的黑状。”
但他们拿了钱就走,连儿子的尸首在哪儿都不问,如何看也不像是那种为了后代能豁得出命的人啊?
另有那刘氏佳耦,谁给他们的胆量,让他们来黑虎堂告状?
见到大熊前来,他另有表情暴露一个比哭还丢脸的笑容儿:“哟,熊儿,你也来啦?”
刘繁华赶紧点头道:“金爷要看得上,固然拿,只要给小老儿剩点儿棺材本就成!”
大熊气呼呼的骂道:“去你奶奶的,你还美意义瞎比比,要不是为了帮你狗日的,老子如何会挨板子……还愣着做甚么,真等他们血刀队的人过来打老子啊!”
大熊没再吭声,但是越想越感觉这事儿不仇家。
“你说干哈,挨板子啊……从速的,别磨叽!”
但是待这群地痞地痞走远后,刘繁华俄然一口浓痰重重的吐在了地上:“呸,一群小牲口,还想在你家繁华爷爷身上榨油,你家繁华爷爷在街上坑人的时候,你们爹都还在穿开裆裤呢!”
步风朝他挑起一根大拇指,由衷的说:“还是你韩老虎的脑筋好使,咱俩一起收到的动静,老子如何就没想到拿这事儿给张楚上眼药呢?”
步风大喜:“实在是高!他那条不夜街但是个大宝贝,如果能夺到手里,咱三兄弟就算在大人面前扬眉吐气了!”
他推开雅间儿的门,就见到步风和韩擒虎正一人搂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姘头,美滋滋的喝着酒。
韩擒虎见他出去,松畅怀里的姘头笑道:“金子返来了,事儿办得如何样?”
“高!”
捕快查案也没这么快吧?
满脸掌印,脸肿得跟猪头一样的刘繁华,奉迎的向他作揖道:“全赖金爷指导,不然俺阿谁不争气的儿子就算是白死啦!”
这群地痞地痞径直去了百味楼。
刘繁华一看,眼泪儿都快出来了,哀声道:“金爷、金爷,给小老儿留点吧,小老儿还指着这点钱做棺材呢!”
为首的地痞一愣,他刚才就顾着搜刮刘繁华的银钱了,哪还记得问这事儿。
大熊气坏了,上前狠狠的朝他挨板子的屁股踢了一脚,直踢得这货“嗷”的一声就嚎了出来。
“呵!”
平头老百姓碰到这类事儿,不该该都忍气吞声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