蒙跖道:“要不是他,我的武服从有如此境地?并且当时我们只是各为其主罢了,本身并没有甚么抵触,我现在倒还想见他一见,与他畅谈一番,在他身上,我仿佛见到了我徒弟的影子。”
“你们退下吧!”宋缺俄然开口道,“我与蒙先生的说话还未完。”
蒙跖神采复常,慢慢道:“宋阀主说错话了,是平局吧!”
“蒙先生可无大碍?”
宋缺摇点头道:“武学上有种说法,叫做身意,便是过往统统刻苦锻练和实战经历的总服从,心止而神欲行,乎思惟以外,每招每式,均神意融会,刀法才可随心所欲,方才我固然没有效过其他几刀,但是,我所放出的刀气已然临界,是我的最高成绩,而蒙先生所善于的剑法还未出鞘!说到底,还是我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