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大早,三人结伴而行,没过量久便来到了一座大城的城门前,城墙上高悬一匾,鲜明题着“寿阳”二字。
小二拿在手中揣摩了半天,喜道:“够了、够了,你们渐渐喝啊!”话毕,扭身返回堆栈。
云银河见菱纱生机,慌了手脚:“这、这我有说错甚么了?”
“好啊!”小二怒道:“偷喝酒就算了,还歪曲我们的酒不好喝!小子,谁给你这么大的胆量?”
官差嘲笑两声,走到堆栈门口的一块木板旁,只见其上贴着一张少女的画像,中间还写着多少笔墨。画像上的少女眉眼清秀,面带奸刁之情,长相竟与韩菱纱普通无二,连眉眼间那股活泼机警的神情也与真人一模一样。整幅画像画得甚是惟妙惟肖,犹似一名丹青妙手劈面所画。
韩菱纱气得鼻子都歪了:“笨笨笨,笨死啦!自从碰到你这野人今后,我的火气比之前大了好多!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啊!……”对银河一天来惹下的无数费事产生的火气一下子都发作了出来,内心的恼火可想而知。
云银河吃了一惊:“真的?但是这味道,实在很香……”随即,看向蒙跖道:“小跖,‘酒’真的是坏东西吗?”
小二立即哈腰笑道:“本来是官爷,这小我、这个小子偷喝我们的酒!”
“咕咕”
官差道:“我走甚么?现在你和我走一趟!你这女贼,藏的倒是挺好!”
蒙跖轻笑一声,道:“……我就说说,就说说,没想过喝、”
韩菱纱这边还没宣泄完,忽听另一名官差喝道:“裴捕头到!将犯人拿下!”只见一名一身红衣的捕快走了过来,他约莫二十六七岁年纪,神采精干,法度沉稳,一看就是武功不低,绝非浪得浮名之辈。韩菱纱一见他服色,便知他就是这帮官差的首级,心想这下不好,恐怕要有一场恶斗,左手紧握,右手却偷偷地拿出了“烟水还魂”,心想若抵敌不过,也只要一跑了之了。
“听到没有。”韩菱纱插嘴道,“它就是坏东西!”
云银河自小在山上长大,那里见过如此庞大的都会,惊道:“好大的门、好多的屋子!”
韩菱纱笑道:“野人,见地到了吧?这就是城池,很大吧?”
二人俄然听到这一声,回身回看,云银河竟然已经拿起一个酒坛大口喝了起来。
韩菱纱不由长舒一口气,看官差还不动,道:“你如何还不走?”
韩菱纱一听,顿时火冒三丈:“云、天、河!”嗓音锋利,显是愤怒已极。
听到云银河这一问,蒙跖不由抽了抽鼻子,向韩菱纱一瞥,发明她眼含凶光紧紧看着本身,仿佛在警告甚么,道:“酒嘛,你要说它坏它确切坏,……”
官差将画像撕下来,道:“如何?是不是你?”
听到这话,云银河面前一亮,喜道:“那我能尝……”
听到这话,韩菱纱语气一滞,狠狠弹了一下云银河的后脑,无法道:“你……算了,完了再说。”随即,又道:“我们现在去找堆栈,今晚必然要睡个好觉!”
话还没说完,韩菱纱一个健步上去,把他手中的酒夺下,气道:“再喝,我就不睬你了!”
韩菱纱倒是脸颊绯红,手足无措,只能气道:“小跖,你……说甚么……”
韩菱纱望了银河一眼,惊道:“香?我说,你该不会是个酒鬼吧?!”见银河一脸不明白,解释道:“这个坛子先前装过一种叫作‘酒’的东西,和水差未几吧。但它可不是个好东西,喝下去会头晕胡说话,说不定会做出不成挽回的祸事来,乃至、乃至还会……总之酒是少碰,不,别碰的为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