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风子也奇道:“对啊,他怎会不是清微道兄?贫道识得道兄六十余年,决不会看错。”
红发人道:“你能够叫我重楼。”顿了一顿,又道:“你当真一点也记不起了么?”
清微不耐道:“少废话!到底产生了甚么?”
红发人连声嘲笑,不置一词。忽听得景天喊道:“喂,红毛……”
重楼道:“以你灵能,若非自闭视听,又怎会不知其中启事?”紫萱沉默。重楼正欲拜别,忽又回身道:“你如此自封灵力,伤害!”
重楼面上不动,脚下一踏,俄然一座石刻人像从蓬莱宫正中缓缓升起,随后看向景天道:“这便是你要找的宝藏。”话毕,又道:“你好生练武。我还会来找你,倘若进境太慢,却饶你不得!如有不会,你能够找他!”顺手一指石像,而后便呼地一声消逝不见。
重楼摇了点头,俄然被景天拦住道:“这把剑你还要不要?”
紫萱却道:“如果清微道长,定然认得我。恶贼,还不现形!”紫萱扬手便是一道白光,清微顿时换了一副形貌,一身皂袍,须发皆墨,一张青脸上尽是皱纹,好似一粒麻核。景天大喝一声,提剑道:“妖孽!受死罢!”紫萱一把将他扯到身后道:“休得莽撞,我们不是他的敌手。”
景天劝道:“人家好歹救了我们性命,放肆一下又有何妨?”随后赶快扑到石像前道:“这不就是浅显的石像吗?为何说很值钱呢?”正说话间,方才那道人闯进门来,对商风子陈述了岛上惨状。商风子大吃一惊,赶紧对景天等道:“三位且在殿中少候,贫道去去就来。”(未完待续。)
红发人大怒回身道:“你叫我甚么?”景天赔笑道:“你却不肯说着名字,我不知如何称呼,只好随便乱叫了。”
景天奇道:“又来了!我记不起甚么啊?上回你也说了莫名其妙的话。”重楼不答,右手一抬,只见一道紫光射向景天。景天“啊啾”一声,避之不及,但被击中后却全无异状,当下傻愣愣地站在那儿,一脸茫然。雪见不知状况,冲上前急道:“你对他做了甚么?”重楼见到雪见面貌愣了一下,随即沉下脸道:“与你无关!”
听到这话,景天面色一变道:“他值钱吗?”
紫萱道:“中间法力深,可知蜀山之事么?”
重楼慢慢道:“值!他比这人间任何事物都值钱!”
三人快步奔向御剑堂,一起上又发明几个伤者,此中大半竟已死去。景天道:“看来蓬莱也出了大乱子,不知和蜀山的变故有没有关联。”
那道人惊道:“此话怎讲?”一语未毕,俄然一个年青羽士跌跌撞撞闯进门来道:“祸事了!祸事了!姬常,游烈两位师兄被人杀了,尸首藏在树丛中!”
年青羽士道:“千真万确!!”俄然又有一道童撞将出去道:“祸事!祸事!王师叔和张师叔都被人杀了!”
紫萱心知瞒他不过,只得排闼而入。清微厉声道:“你等躲在门外听我大事,莫非是想死?”
到得殿门外,景天正要闯将出来,却被紫萱拦住道:“且瞧瞧内里景象。”因而手指沾些唾沫,捅破窗纸朝内望去。只见内里站着两个老道,一个身穿白袍,须发黑中夹些灰色,想来便是蓬莱掌门商风子道长;另一个童颜白发,鲜明便是清微。
重楼一走,余下四人竟同时舒了一口气。唐雪见恨声道:“此人如此放肆!一点也不把我们放在眼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