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怪难怪,可惜可惜”
“却道故交心易变,好诗,好诗,兄台文采惊人,一语道破关隘,这本是我的不对,怎能怪如兰,若非兄台作诗提示,鄙人几乎坠入魔道,兄台大恩啊”
“好个满楼红袖招啊!”
“那是公子我读书的钱!”
“啊,实在,这不是我的诗,是纳兰先生的”
“王兄,走吧,那是福王府的人”,老王朋友再次拽了拽他
“带路!”
“中嘞!公子内里请!”
赵玉书正单独感慨,俄然听到中间桌上,一名男人正伏桌痛哭,身边似是一名老友正在安慰
“哎哟,王公子啊,都说了今儿如兰身材不适,他日您再来,啊,今儿您醉了,快归去歇着吧”,跟电视里不一样,赵玉书籍觉得这个时候会是个风味犹存的老鸨下来讲事,没想到只是一个胖嬷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