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且其兼并丁原后,若带兵直奔洛阳,势必将多兵寡,且一起急行军而来,人困马乏,陛下只需坚壁清野,令大将死守陈仓,待到机会一至,必可一击而退!”
“臣觉得,抢先下诏命,出一军直入幽州,扶正幽州牧刘虞,再调辽东公孙瓒为冀州牧,以孔融为冀州长史,互为管束,再令其二人剿除袁绍,此一患可除之。”
“但是朕部下可用之精兵未几,且多为步兵,跨州连郡,只怕耗损过火啊。”
“臣觉得,陛下之患,并非西凉董卓或是那汝南袁绍。”
刘辩正要夸一番郭嘉的才干,却闻声身后的戏志才动了。
“此计是否过于冒险?臣听闻荆州嫡子体弱多病,主母又是荆州蔡氏一门,只怕刘表过日不回,这荆州便要变天了啊!”
“陛下,那董卓马队固然强大,但其出兵名不正言不顺,必定不得民气!”
“文若,非是奉孝骇人听闻,实在是这几人或占天时。或占人和,乃陛下大敌也!”
“陛下莫急,待臣慢慢道来,这徐州乃是四战之地,其州牧陶谦可谓是谦谦君子,乱世当中庇护徐州百姓开开荒田,很有陛下屯田令之风,陛下可遣与其交好的司空杨彪,劝其为我后盾,管束袁术。”
“哦?朕听闻董卓其人风评不错啊。”
郭嘉说罢,脸上笑意不竭,自傲满满的自饮自酌。
“陛下,此计可等来岁兵精粮足以后再出奇兵,届时可令精兵沿途揭示陛下天威!”
皇甫嵩闻言,深深地看了一眼还在喝酒的郭嘉,随后立即领旨,“臣,早朝时就想启禀陛下,何如太傅之事让臣一时乱了阵脚,幸亏陛下圣明,那董卓的确会操纵董太后与渤海王反叛!”
刘辩听着两人对谈,心中一惊,“好个王佐之才,经济战都被你想到了?到底你是当代人,还是我是?”
刘辩将设想图捧在手里,接过羊毫,按照本身的回想,在他的根本上又加以改进,看的戏志才心中一惊。
皇甫嵩摇了点头,“其人野心过火,又兼并了丁原旧部,得了吕布张辽等虎将不说,并州兵马也尽归其麾下,如此权势,他又岂能甘心做个西凉太守?”
郭嘉见状立即端了一杯酒递给了皇甫嵩,皇甫嵩见刘辩点头,不再多说,饮下美酒,便受命前去。
“确切如此,当时董卓劝臣死守陈仓,臣纳其言,公然让狄道兵士人马俱乏,然臣欲追击时,董卓又说穷寇莫追之言,可见其虽懂兵法,有些策画,却也不是甚么大才。”
荀彧摇了点头,似是不支撑他的决定。
“将军免礼!快快请进。”
“好!如此说,朕便放心了,左将军先带西园兵马直奔陈仓,建立防地,三今后,朕亲往之!”
“恰是如此!”
“陛下……戋戋董卓,怎敢劳陛下亲征?”
“想不到臣是在班门弄斧了,忸捏忸捏!”戏志才规矩地拱手说道,“只是陛下,莫非真的得了光武先帝教诲吗?不然十岁孩童怎能晓得如此之多?”
现在刘辩部下堪用的武将,全数都在练兵,何进之流就甭提了,而郭嘉所说皇甫嵩的确是汉末的名将,可堪一用。
“文若,陛下得先帝梦中教诲之时,我信了。”郭嘉忸捏的摸了摸鼻头,看着荀彧说道。
“先生的意义是,以幽州刘虞管束公孙瓒与孔融?”
皇甫嵩瞥了一眼郭嘉和戏志才,虽有不悦,却没明说。
刘辩微微一想便点头了此中枢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