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辩闻言不由鼓起了手来,“老将军好战略啊。”
“陛下,卢植那老头,走时可有痛苦?”皇甫嵩刚坐下,踌躇再三,还是问出了口。
刘辩指着舆图上,位于高平火线的彭阳问道。
“上洛四万兵马,还剩多少?”
“韩遂其人虽为金城郡守,但他倒是靠羌胡叛军起家,皇甫嵩老将军曾与他交过手,其人如何老将军应当晓得。”
“这……”,张辽和高顺刚毅的脸上暴露了一丝难堪,“哎,不瞒陛下,皇甫老将军只让我等批示上洛之兵,而白虎军大多卖力驻守与袭扰的任务,几近没有伤亡,但上洛之兵倒是死伤惨痛。”
“臣觉得,马腾才是上佳之选,其一他乃是伏波将军马援的后代,其二马腾身负羌人血缘,在羌人当中很有严肃,若收马腾,可安凉州之羌。”
“臣觉得,此计可行,自与马腾、韩遂交兵之初,臣便未曾动用过超越三千人的马队军队,如此一来,敌军觉得我军马队不敷,马腾经常会遣他部下将领来安宁郡袭扰,如果以人质威胁,等能让马腾前来。”
皇甫嵩说罢,刘辩身后的司马孚却繁忙了起来,立即将这个以步对骑的战法详细地记录了下来。
“仲达觉得,马腾和韩遂,谁更合适?”
“卢老将军,走前有神医在侧,昏倒时突焦炙症,想来并无痛苦。”
西凉的广少城,若无熟路者领队,很轻易丢失方向,有了张辽带队,刘辩的军队便能全速进步了。
“老将军无需多礼,此战还是是老将军为帅,朕不过是将军部下之将罢了。”
“若非皇甫嵩老将军对西凉兵士作战的经历非常丰富,只怕安宁郡都要丢了。”
“自从陛下亲征阳城开端,老将军便料定陛下会亲身前来,以是才限定我们利用陛下的亲军。”
刘辩哈哈一笑,将皇甫嵩扶到了主位之上。
“老臣不敢贪功,此法虽能守土,却不能打击,马队行动如风,打或不打,决定权在他们手中,以是老臣此法,初期另有效果,现在他们见我军阵仗摆开后,便会命令撤退的。”
刘辩颠末司马懿的阐述,实在已经想到了金刀计,此番扣问只是想看看司马懿的心性。
“好,那韩遂驻军那边?”
张辽立即解释道。
皇甫嵩举起爵中酒,与帐下诸将一起悠远祭了卢植。
皇甫嵩一撩战袍,立即跪倒在地。
“无妨,此次有华佗神医随军,可与本地医者一同救治伤病。快带朕入高平县,见过老将军。”
刘辩再次问道。
“老臣便是以此为媒,我军步兵出战时,除了口粮,必然会多带辎重车,车中以布袋装填沙土,敌军马队一来,立即横推辎重车,以盾牌和沙土袋筑起防备工事,当场反击。”
“死伤近一万,安宁郡的军医多数不堪用,大部分伤兵都只能接管粗浅的医治,规复极慢。”
“陛下既然定计,臣这就夜袭北地郡。”
皇甫嵩微微一愣,但半晌后当即眼中闪出一道精光,“陛下若给臣三日筑城,臣以城中粮草箭矢,可守半月之久。”
司马懿恭敬地说道。
当天夜间,刘辩带军直入高平县,此地虽为一县,但还是有一圈护城的土墙,不过其防卫力度,实在是令人担忧。
司马懿看着司马孚当真地问道。
“回陛下,武威郡治所固然在姑臧,但韩遂却分兵一万驻扎在祖厉县,此处离高平比来,而另有两万则驻扎在鹯阴县,此处毗邻水源,距祖厉较近,可随时补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