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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让面对如许纯熟凶恶的季大发,竟然神智一颤。
季存头一次被我顶得说不出话来,像是哑巴了一样。
“干甚么不过来,你如何不来安抚一下商绾?你知不晓得……”温芷如情感比我还冲动,一说眼泪就冒出来,“知不晓得女人有身要吃多少苦头?知不晓得孩子没了对她伤害有多大!季存!你还站在那边干甚么!”
我仓促大笑,“真是感谢你。”
“我和你不一样。”我假装没事,龇牙咧嘴冲他笑,“你是……外伤。我是内伤。”
“妈……很抱愧我骗了你。”季存深呼吸一口气,硬着头皮道,“商绾……是我朋友,从小到大熟谙的,很熟的那种。我……我那天是因为你一向催我,我就拉着她给你演出。”
温芷如倒是捂着嘴,一边悄悄拍着我,一边道,“绾绾,你别怕,钟让已经归去了,他不会再来烦你了,如果再敢打搅你,你就和季存说,或者直接跟我说。我们季家帮着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