甘霖一下子懵了,这跟老周他们有甚么干系,老周他们又不晓得她是女的,就算她是女儿身,也值不到二万两啊。
桃春又是活力又是怜悯地看着甘霖,事到现在她也无能为力了,甘霖这么标致,老鸨必定是不会放人了,“小甘,对不住了。”
“甚么?二万两?几时我这么值钱了,”甘霖一听火冒三丈手脚都颤抖了,这老鸨摆了然就是用心难堪,“我找她去,我想问我那里值二万两。”
这话刚好让老鸨闻声,老鸨是甚么人,一听老周的话内心就腾起疑问,干了这么多年,她可向来都没看走过眼,以是她也起了狐疑,便暗中重视起甘霖来了。
“小玉,”甘霖见老鸨把小玉关了起来,内心更加不安了,“妈妈别打小玉。”
甘霖一听脸上煞白,“你如何晓得的。”
桃春见甘霖这幅模样,就晓得甘霖晓得了,苦着脸道:“小甘,我已经极力了,妈妈要二万两才肯放你。”
“小甘,小甘,”小玉迫不及待地去柴房找甘霖了,“你快出来。”
老鸨见甘霖到现在还满嘴谎话,嘲笑一声,对甘霖道:“小甘啊,你别不识好歹,你觉得你女扮男装的事我还不晓得呢,你晓得妈妈的脾气,换了别人,我早打死她了。”
这也难怪了,上一次老周喝了点儿小酒,又和几小我闲侃,不知如何地就说到长相题目,老周就说甘霖长的清秀,眉眼长的精美,十四五岁了也没冒胡茬,声音也没变粗,不说话活脱脱地像女娃。
桃春惊奇不已,老鸨是不是还没睡醒,她一个头牌女人捅破了天一万两,一个打杂的甘霖竟然值二万两,苏公子听了抬头笑了起来,“妈妈是不是胡涂了。”
小玉一早就站在内里听内里的动静了,一听老鸨说她只值二十两,内心非常不忿,可说甘霖值二万两,这恐怕是天方夜谈啊。
老鸨见桃春就要跟着苏公子走了,忍不住叫住桃春,道:“桃春啊,妈妈送你一句,一日为娼,毕生为妓,哪怕你从良了,这个身份也会跟从你一辈子的。”
甘霖一听内心发紧,该不会是有甚么变故,赶快问:“如何了?莫非苏公子变卦不肯赎我了?”
老鸨见小玉打了甘霖,立即呼喊内里的人把小玉抓进柴房,她筹算重点培养甘霖,她们这行就是靠脸用饭,打人毫不打脸,连她才晓得甘霖的事情时也气的不可,想给甘霖一些经验,她都忍了,又如何答应别人打甘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