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秀芬看到清露玩皮的模样,立马“哈哈哈”地大笑起来,“我们就晓得,这事一准儿和大郎哥脱不了干系,但是谁敢说啊?!家大业大?十里八村的谁不晓得秦家吝啬贪财?铁公鸡都恨不得拔下根毛来,为了求财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儿啊!再说二十七只鸡啊,可不是小数儿!你们没瞥见明天头晌儿,殷氏和秦秀梅那两张脸,那家伙黑的,偏生秦秀梅还喜好到处嚷嚷,这不,全村庄的人都晓得了!”
刘秀芬是急性子,见了清露就说,“昨儿夜里,秦家的鸡都丢了,一根鸡|毛都没剩下……”说到一半儿,便紧紧地盯着清露,仿佛要从清露的脸上看出点甚么来。
刘秀芬却说,“大郎哥最短长了,就没有他做不到的事!说不定大郎哥连老虎都能打死呢!”誓将脑残粉的角色停止到底。
“婶子,姐姐……”清露亲亲热热地拉起了刘秀芬母女的手,“这秦家的鸡到底是不是大郎拿的,我还真不晓得,我不敢问呐,也没亲眼瞥见,就是你们……”她一比划现在住的小板屋,“也看到了,这么小的一间屋子,能藏下甚么东西?我们家腊鸡倒是有很多,可总不能是昨夜秦家丢的吧?现做也来不及啊!我是没把你们当外人儿,才有甚么说甚么的!”实在吧,真要究查起来,清露甚么都没说!
刘秀芬一愣,但刘|寡|妇很快接口道,“是啊,是啊,你们是不会做那种……”
成果秦怀恩被她给逗笑了,“不过就是举手之劳,你真不消挂着!”
清露咧嘴笑了,这才是她真正想要达到的结果――让究竟恍惚不清,秦家人坐立难安,既思疑又不必定!
清露先是笑着说,“我们家可不缺那一点子东西……”他们小小的灶房中,米缸、面缸都很满,腊鸡、腊肉挂得非常琳琅。
秦怀恩摇了点头,“夜里风凉,我是不能带你去的。”
清露神采高深莫测的,沉默不语,实在她也感觉这事儿很奇异,那鸡一抓的话,莫非不会叫吗?
秦家鸡的确是秦怀恩连夜去“拿”的,这是清露连环计中的第一计。
秦怀恩一挺胸,“在这里十里八村,敢偷我秦怀恩东西的还没生出来呢!”
刘秀芬连笑带说的,啥也不迟误,全部屋子仿佛都被她的欢乐填满了,以是说八卦的魅力啊,自古以来就很短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