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氏公然是对的,过了约莫一个时候,就见秦怀礼气哼哼地跑了返来,站在院子里踌躇了一下,到底还是先去找了秦大川,“爹,你该管管秀娥,过年她都十一了,都大女人了,哪能还这么没端方呢?”
家里人还好说,伶人们都乐疯了,他们来是有人为的,吃住前提是他们出来唱戏这么多年来最好的一次,没想到还能获得这么多的犒赏,明天那十文钱的红包,他们也都领了,觉得那就完了,哪晓得还能领第二回啊!
程一针妒忌得脸儿都绿了。
实在他这是胡说,前年过年,因为清霜来了,秦怀恩就在家里待着来着,客岁更费事,睿儿太小,他还得看孩子,当然了,没人给他们拜年,这倒是真的。
因为明天没甚么人给秦大川拜年,昨夜睡得又晚,以是秦家人都起得很晚。
这些红包比他们应得的人为还多。
秦怀恩如有所思地点了点头,“随你。”
这些人都管不了秦秀娥的,但也没人理睬她,因而,秦秀娥就和伶人们混到了一处。
“啊?”清露很惊奇,“你今儿也起晚了?”这很奇特诶。
秦怀义佳耦吃过早餐后回了屋子,一边吃着点心和偷藏的卤肉,一边悄悄地筹议,“我们要不要现在就畴昔?”秦怀义问。
“嗯。”清露笑着点头,又帮秦怀恩清算了一下衣裳,“走吧,我们现在就去送,估计前面也来人了,想来秦家人不会来得太晚,我们还是去等着的好,若不然让那些我不肯意欢迎的人混出去,就不好了。”
秦大川从鼻子里“嗯”了一声,秦秀娥如蒙大赦地跑了出去,直接去了山上,随后便是秦怀礼。
听了秦怀恩的描述,想像着程一针当时的模样,清露也不由哈哈大笑,然后趁着秦怀恩表情大好,怯怯地说,“大郎啊,实在秦家人,也不都是十恶不赦的吧,虽说让他们家破人亡,是最好的抨击,可如果有那罪不该死的……”
“还没送完?”这回换做秦怀恩惊奇。
秦怀恩更加高兴,他记得清露曾经说过,这叫“狂虐单身狗!”
内院里,清露正和秦怀恩说话儿。
姜氏摇了点头,“大嫂一准儿还没起家,没得这么早就去看大哥的冷脸,就是帮手干活儿,现在也太早了些,并且山上是吃三顿饭,等下如果不请我们上桌,那脸可就丢大了,等等吧,等山上吃过午晌饭再去。”
秦怀恩点头,“不晓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