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师兄这也太冒险了!
晓冬的重视力全被那牌子吸引住了。
本来张峥还愁着如何奉迎这二位,现在一看,挺好,那就接着说吧。
他从速端起茶来喝一口,粉饰着说:“诶,我就随便一说,也忘了是谁提起过这事,你们也别把这话当真。”
“你们是哪一院的弟子?出去做甚么去了?”
大师兄总不会是想蒙混进城主府里去吧?
“是啊,本来城里也设有很多缸与瓮,放在殿阁屋宇的顶上接雨水的,炼丹、入药都用得上嘛。明天想着无根水干净,就算比不上泉水,也得比湖水好多了,才给长老送去的,成果烟长老一闻那水神采都变了,送水的人灰溜溜的被赶了出来。这还算好的,烟长老起码没有迁怒他,再给他甚么惩办,也算万幸了。”
这才是真货,和他们明天拿出来诳人的假牌可不是一回事。
张峥重视到了他的神情,点头说:“这位孟师弟也感觉奇特是吧?可不是嘛,这几年好象到处都不大别扭,长老们的神采都不好,脾气也不好了。我听有人说,这是城里的风水出了题目……”话一出口他就自知讲错,这类话那里能随便胡说?如果让人听到了,给他扣一个辟谣勾引图谋不轨的名头,那他小命还要不要了?
“走这边。”
莫辰却说:“时候确切不早了,再不归去不好交代。”
这一起上还曾经遇着过几拨人。
一拨提着灯笼,一看就是在巡查,见到他们的时候还顺口打了个号召。另一拨则是行动仓促,好象有甚么十万孔殷的事要赶着去办,瞥见他们的时候也视而不见。
就是不晓得那座寿元亭在甚么处所。
他们已经和这个张峥一起盘桓了小半天了,看着大师兄把此人哄得团团转,从他嘴里又套出很多动静。看起来这些动静支离破裂,东一榔头西一棒的,好似全无关联。但是拼拼集凑的,组合出来的内容却让民气惊。
他本来觉得大师兄是想进了内城再同这个张峥分开的,没想到一起走来,离城主府越来越近了,大师兄竟然没有一点儿要脱身的意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