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姜师兄板起脸来是这个模样啊。眉毛浓浓的,脸庞也显得刚正,
连续几小我上去,徒弟都没有嘉奖,刘前辈的神采更显冷酷,更没有出言指导过哪一个。
这一日来考校的不但晓冬他们,另有一众外门弟子,他们神情惶恐,面上带着忐忑与希冀,盼着能在考校时被门主看中,然后能一举翻身成为入室弟子。
等外门弟子上去过差未几一半,徒弟俄然点了姜师兄的名:“樊儿,你上来。”
大师兄跟在徒弟和刘前辈背面,朝晓冬微微点头表示,嘴角微微弯起,暴露一个极淡的笑意。
晓冬在台下头闻声徒弟就说了两句场面话,便退了一步坐了下来,这场考校还是由大师兄主持的。
“那徒儿就献丑了,还请徒弟评判斧正。”
一见着大师兄,他俄然就有了主心骨,内心一点儿也不慌不怕。
此人招数也没错,但是哪有大师兄那么英姿飒飒,神完气足?固然说招数是一样的,但同大师兄比拟,此人的招数无形无神,感受……感受少了很多东西。
大师兄的剑,和他的人也不象。大师兄平时看起来也格外暖和殷勤,但是那一天,在论剑峰,那剑光能扎得人眼睛刺痛。
靠着师兄撑腰算不得真本领,将来……将来总有一天他靠着本身,也能够令人佩服。
那人神情有些懊丧,收了剑退到一旁,扯着袖子用力擦汗。
最早站出去的是一个外门弟子,晓冬他们且要今后排。
等李复林和刘衡茂两人走到练武场边的台子上,下头站的弟子们整齐的向徒弟行过礼,李复林看着台下头齐刷刷的蓝白相间的小苗苗,冲着刘衡茂非常高傲的一挥手:“瞧,我这些年的时候就都花在这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