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远气疯了,打得太窝囊了,连那癞蛤蟆的衣角都没碰到,反而被他点得满身痛,气急废弛道:“你说不打就不打,由得你?”
陈远拢了拢长发,用手上的胶圈扎了个小辫子:“他吗的你这个朋友衣服都扔地上了,较着是看我不爽,这架必须打!”
陈远一拳砸空,嘲笑道:“怂货,就晓得躲。”
拳风先到,如凌冽北风。
陈远主练外功,行事鲁莽,是个气力为尊的直人,唐禹固然春秋小,但更让陈远佩服。
他们不晓得,唐禹这但是夺魄指,练到顶峰都夺民气魄,摄人灵魂。
唐禹看了看陈远的小腹处,很肯定的说:“气海被封,你不是残疾人是甚么?”
“我只想尝尝你配不配得上我mm,获咎了!”
不过毕竟赢了这一招,脚下莲花步策动,如飘飞柳絮,看得陈致瑶目炫狼籍。
陈致瑶长大着嘴,不成置信的看着陈远,怪不得怪不得,这几年三哥不思进取,整天混闹,爸却不严加管束,本来是因为这个。
可下一刻,他就晓得错了,唐禹躲开的同时,手上的反击已到,食中二指并拢,从侧面点向陈远的肩膀。
不愧是陈家的人,有点本领。
唐禹对陈远扎小辫子的行动嗤笑了声:“GAY里GAY气!”
“躺下吧!”
较着没有平分秋色,而是有人吃了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