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”
那里的灾黎?
张奎点了点头,“我们进城吧。”
唰!
作为平康县的捕头,在这阴冷的雨夜,被人从李孀妇的暖和被窝里唤醒,郭淮表情实在有些不爽。
跟着刀尖划破肌肤,仵作老李瞪大了眼睛,“这…这是甚么东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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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听到刚才的惨叫声后,几名捕快也恰好排闼走了出去。
俄然,仵作小学徒仿佛看到了甚么,眼睛越睁越大,神采惨白,惊骇的地指着郭淮身后。
人群中间则支着布棚,热气四溢,有几名白衣女子正在施粥。
只见那具无头尸身仍然扭动着站了起来,颈部喷出大量藤蔓。
郭淮皱眉,向前一步探头看去。
“快跑,敲锣示警,邪祟进城啦!”
郭淮赶紧翻身跃上房梁,哈腰护头,猛地一跳撞破屋顶冲了出去。
青州西南平康县。
“张兄,这位就是天水宫顾宫主的女儿顾葵灵。葵灵师妹,这位是我老友张奎,但是一名有道修士。”
“哦,本来是葵灵师妹。”
门上牌匾鲜明写着“殓房”二字。
先一步赶来的仵作一边筹办家伙,一边皱眉点头,“肤色发青、尸斑也都普通,不像是中毒…”
不但几具尸身跳来跳去,几乎就要抓住他的脚,那具无头尸身颈部的藤蔓也越长越长,已经向上探出了三米多高。
但是现在时候紧急,就会用一个简朴体例:用藐小水流灌溉,碰到伤口就会呆滞倒霉。
与此同时,又有三具尸身扑来,构成合围之势,将他逼在了墙角。
来不及细看,伴跟着恶风,一具尸身就以一种奇特的姿式扑了上来。
自幼打熬的工夫救了郭淮,本能地撤步,长刀斜撩。
而在青州西南,则山地渐多,与地形奇诡、雨林富强的滇州交界,那边蚊蚁滋长,毒虫残虐,有着大名鼎鼎的彩云洞虿国。
“郭、郭…”
郭淮顿时浑身寒毛耸峙,一个侧身前翻的同时,仓啷一下抽腰间长刀,定睛一瞧,顿时吓得肝颤。
眨眼的工夫,仵作和学徒就只剩下了出气,血液异化着泡沫从嘴角溢出,惊骇的瞳孔也垂垂涣散。
“难怪。”
哗啦啦…
那具尸身的脑袋被削飞的同时,郭淮顺势回身侧踹,一脚将尸身下半身踢了归去。
却只见城边密密麻麻坐了很多人,衣衫褴褛,神采惊骇惨白,有人低声抽泣,有人嚎啕痛哭。
“那些是甚么?”
黄色烛光下,那些蒙着白布的尸身都在不住转动。
“救…呃…呃…”
“妈呀,诈尸啦!”
又是一道红色身影落下,竹生拱手苦笑道:“张兄脚力惊人,鄙人认输。”
“郭头,就在内里。”
混着屋顶的雨水泥浆和瓦片,郭淮侧滚着滑了下去,快靠近空中时,含腰缩头,一个前滚卸力站在了院中。
出了西北就是沙洲,那边长年荒凉,除了戈壁滩就是戈壁,境内不但有金光洞石人冢,再往西则是无人敢涉足的坠仙山绝境。
殓房内,扭曲的尸身簇拥而出…
本来用葱白捣碎,将葱泥敷在伤口之上,再用纸蘸醋挡住伤口一个时候,伤口自会闪现。
敛房内,一股诡异的氛围顿时伸展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