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斜睨了柳树一眼，“你说是不是啊？”
“又不是我杀的。”苏竹漪撇嘴。谁杀你娘你杀谁去，血罗门动的手，你把血罗门全搏斗了，连门派养的猫啊狗的都不放过一锅端都没题目，找我费事做甚么。
“我扔粪坑里了。”苏竹漪道：“要如何措置啊，要直接杀了吗？”
张恩宁实在有过挑选的机遇，只是他走错了路。或许天道也并非完整不成逆转，如果张恩宁当时放弃了姬偶然的传承，放弃炼制那些活尸，而是带着娘分开长宁村去其他宗门拜师学艺，成果会不一样的吧。毕竟老树认了他为主，他已经有了别的机遇。
只是这小子到底应当如何措置才合适呢？
“你当时奉告我一年半后会有恶人……”柳树说到这里，声音更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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