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江澜微垂眼睑,“不来讲明你忘了我,运气已经窜改,你不消时候握着替人草人,担忧被天道抹除,会过得很好。”
另一只手则是划过她的领口,钻进了肚兜里,停在她胸前。
是不是她每天把流光镜又摔又打,以是流光镜才甚么都不奉告她?
恰好小葫芦还是不依不饶地问,“师父在做甚么呀?”
但是他没有。
正难舍难分之际,屋别传来一声惊呼。
“分丨身本体都是我,只不过一个明智一些,一个则猖獗一些,若我一旦完整疯魔,流光镜就会出错成魔器,循环道不复存在,而你这天道异数,也会被抹去。我们此前所做的统统,俱都白搭。”
他本来只是捂住了小葫芦的眼睛,现在,还得捂上她的嘴。
耳边传来他暗哑降落的嗓音,“竹漪。”
“那我们也去做吧。”小葫芦一脸娇憨,天真烂漫。
她挺了挺胸,胸口都快蹭到秦江澜脸了,一副对劲的模样,“破了色戒会如何?”手渐渐下滑,隔着被子揉了两下,眼睛笑得眯起来,滑头如狐。
他的手伸在她的衣服里。
“哦?”苏竹漪坐正了身子,她解开了束发的丝带,又把头发上的发簪取下,让一头青丝如瀑般天然滑落,接着才微扬下巴,表示他持续说。
天上也没有仙界。当初的真灵界,早就被流光镜给吞了,现在已成了循环道的一部分,他现在上去,只能去到那毫无灵气的天罚禁地。
当时为了瞒过天道,他不成能说这些,也没时候说这些。陪在苏竹漪身边的,是明智全失眼里内心都只剩下她的心魔,更不成能说这些了。
等你,或者等死。实在他没想到她真的会来,以是才会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。
一边说一边比划,小葫芦现在身子长开了,腰是腰,臀是臀,扭来扭去的,别说还挺曼妙。
两条笔挺白净的大长腿明晃晃的晃得人眼晕。她跪坐在那,一手捏着秦江澜的下巴,一手从他衣衿领口伸出来,在他锁骨处摸了几下后又道:“还记不记得,你之前有多老?”
“咳咳,今后,今后吧……”
她从未想过飞升。
秦江澜哑然发笑。她一来就用威压抑住了他,他底子动不了好么,不然的话,那里会由得她这么张狂,在他身上扭来扭去,就是不办闲事。
“苗麝十七死的时候,我在建木之树陨落的处所,就是那座坑里,想要找到它的残魂。”
“天罚之地没有灵气甚么都没有,我身上有伤一动不能动,只能坐在那边。”
秦江澜倒是摇了点头,“流光镜是神器,我也不是它的仆人,我留不下它。”
“我能动了么。”虽是在问,手却已经不诚恳地轻揉慢捻了起来,被子也被他一把翻开,把人直接塞到了被子底下,去除了那层樊篱,给他贴身挨在了一起。
小骷髅:“……”
那火烧到贰心头,让他语速变得短促,声音也沙哑了很多。
他本来有机遇成为流光镜的仆人,只是为了提早出来,就落空了成为仆人的机遇,还是是个祭品。
接着,那玉指又指着秦江澜的胸口,连戳了好几下才道:“以是亏损的是我,不是你。”
修道之人谁没点儿心结,产生心魔也普通不过,只要能禁止就题目不大,但一旦炼制分丨身让心魔钻了空子,结果就难以设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