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到韦王妃,韦承庆又问道:“让她联络各府命妇,事情办得如何了?”
“现在看来, 当时没有运营是明智之举,现在内卫是李元芳的地盘,我去了更无用武之地……”
哪怕大师都清楚,武后那身材强健似牛,底子不会俄然病重到没法见人,但既然短短一天时候,贤人重新让命妇入宫,大师也都会默许无事产生。
现在京兆韦氏作为关中的代表流派,嫁女给才学不显的英王,在士族的看法里,真有几分下嫁的意义,韦玄贞本来也是这么想的,此时闻言却怒哼一声:“真是妇人之见,嫁给英王终是一门皇亲,还要期望甚么,我去看看这被你过分娇纵的劣女,另有何不知满足的!”
韦王妃漫不经心肠址头:“晓得了。”
韦玄贞冷着脸诘责:“你结婚后,这是第几次回府了?”
韦玄贞哭笑不得,立即关照道:“此女本就是上官侍郎的嫡孙女,现在更有李阁领为师,大有前程,你入宫时若能遇见她,好好与其靠近靠近。”
韦玄贞此时却已经顾不上女儿,想着目前朝堂的局势,家属接下来的前程,俄然又问道:“皇后另有多久就要生了?”
“妙的是,贤人被武氏子所激,直接囚禁其母, 我大唐贤人一贯以笃守孝道而著称,岂可容他胡为?”
成果武后失势, 转手将他们卖掉, 赈灾米粮韦氏出的最多,可谓赔了夫人又折兵, 豆卢钦望不久前更是因为吉祥一案问斩, 韦氏叔侄心惊肉跳了好久,韦承庆更是大病一场,家中几乎开席。
房内无人,韦承庆说话就没了顾忌:“那妖妇总算是得了报应,连贤人都要禁她,可谓众叛亲离,恶有恶报!”
韦王妃撇了撇嘴:“太后不喜我,所言都传入我耳中了,现在又失了势,我何必还要入宫服侍,看她神采?武氏后辈惹人讨厌,她那般出身,我倒感觉我比她强……唔唔!”
韦承庆则不觉得意:“不成得好,李元芳少年意气,锋芒毕露,不会有好了局,御史台谏言完贤人,就该来针对他了,皇亲国戚是说杀就杀的么,高低尊卑安在?皇家颜面何存?”
韦王妃不在乎隧道:“是的吧,她是一名灵慧的小娘子,只是在面貌上还减色我几筹。”
韦王妃道:“现在贤人应许了啊。”
韦玄贞晓得她不晓得,叹了口气,眉头微微一动:“既然上官小娘子说了然武氏子为害的本相,太后那边是何说法?”
韦承庆抚须道:“我韦氏姻亲浩繁,恰好与各府命妇都能说上话,你的女儿韦王妃又是此次事件的亲历者之一,此时不成瞻前顾后,不然窦氏会出面做这件事的。”
韦玄贞看着女儿撒娇的模样,神采不自发地和缓下去,却又警告道:“那是七大王心疼你,你不能得寸进尺,结婚不到半年,回母家五次,成何体统?”
当年王皇后被废,意味着长孙无忌的大权旁落,关陇个人的光辉不在,而后武后所生的皇子,关内高门就不肯意嫁贵女畴昔,李弘的正妻裴氏和李贤的正妻房氏,都是出身关外流派。
“此次恰是我们的大好机会,前次关内大灾,我韦氏伤了元气,如果再去东都,就真要任由摆布了,必须将风波闹大,重新安定我关内大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