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彦慎重的道:“看来这个答案非同小可,‘佐命’是谁?”
元万顷稍稍游移后道:“实在李机宜若想问岭南一事,有一家必定最是体味。”
李彦微微点头:“士农工商,商贾之辈在世人眼中,常常都是贪利忘义,固然不必一概而论,身怀知己的贩子还是有的,但这群奴商么,洁净的就极其希少了……”
就是这位写檄文,痛斥高丽不知鸭绿江之险,然后对方真的派兵扼守,阻挡住唐军,被李治直接降罪放逐。
元万顷看了看他,谨慎翼翼的道:“贺兰敏之被李机宜正法,皇后族内无香火传承,昔年武氏后辈就被赦免,传回长安,现在也跟来了洛阳,他们久居岭南,对于那边的人,比下官要熟谙的多……”
他挥了挥手:“既然如此,你们各自去忙吧!”
即便如此,这位赵国公还撑了足足四年,权势被一点点剥夺,最后近乎于赋闲在家。
目睹李彦皱起眉头,丘神绩一样担忧:“六郎,我们固然晓得目标,但调查起来也不轻易,长孙无忌谋逆案已是朝中忌讳,连提都很少有人敢提及的。”
元万顷坐下,品茶舒了口气,暴露扣问之色:“不知李机宜招下官前来,有何叮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