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此前一向不以为这是甚么奥妙, 跟亲信谈天时也曾提过,身边人更多的是对凉州产生猎奇,特别是博学的凉州贩子。
关于师父的迷惑,李彦没有藏在心中,而是直接向谢氏扣问。
谢氏面色变了:“孩子,长孙辅机在现在的朝中可还是是忌讳,你要去查他?”
李彦关照道:“写实一些,别的长孙氏的人,只要有印象的,都能够画下来。”
入了皇城后,他唤来了正在二馆的郭元振:“元振,有一件事需求你亲身去查一查。”
他雷厉流行,立即分开弘文馆,却也没直接去洛阳的梵刹,而是先去鸿胪寺寻觅熟悉的朋友。
李彦问道:“商会中有擅于绘制画像的人吗?能将长孙辅机的边幅画下来吗?”
这个要求非常古怪,但郭元振毫不游移地应道:“那我去了!”
李彦道:“你去洛阳的梵刹,就教一下那些和尚,玄奘大师大哥后的边幅是如何的,若能画下图来,就最好了。”
谢氏心头一暖,手又悄悄抚摩起了小黑的毛:“好!好!”
郭元振眉宇间闪现出尊敬与虔诚:“听闻三藏法师圆寂,各地的和尚都有感于这位大德高僧翻译佛经的功德,前去插伎俩会相送,我也就不舍近求远了。”
乃至因为南人的出身,一向不出面都无人理睬,如果换成另一名大权在握的宰相正妻,早就有无数人探听了。
主持还是不解,却不再扣问:“我寺内就有画像,请施主稍候,老衲这就去拿。”
李彦浅笑:“恰是因为干系到这位前赵国公,我不能奉求外人绘制其长相,也只要母亲才不必担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