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文姬再次叹了口气,道:“口是心非!”
“又是谁在我面前一提到秦牧就眉飞色舞的?”
文昌公主冷冷道:“我要换衣服了,你们都出去等等吧!”
“我、我是佛门中人,毫不会对男人动心的……”
“详细启事你也不消问,因为要不了多久,你就会晓得!”
蔡文姬见状,竟再次忍不住笑出了声,道:“你方才不还说你是佛门中人吗?如何现在要贯彻一夫一妻了?看来你这小比丘尼还是不敷诚恳啊……”
“至于一夫一妻,我固然也很想有这一天,但不晓得甚么时候才气碰到!”
见状,蔡文姬俄然正色道:“嫣然,实在秦牧真的是个值得拜托的男人,实话奉告你,他本不筹算插手选亲的,更不筹算帮你留在西楚,毕竟他之前与你毫无干系,没需求为了你惹上各种百般的费事!”
“我晓得他这么做都是为了我,我也晓得他对我的情意,但我却还是骗了他!”蔡文姬说着,不由得有些黯然。
“是谁之前对秦牧那首《两相思》念念不忘的?”
文昌公主愣了愣,道:“可、可他那般花心,你、你就一点都不介怀?你、你不是一向说要找个夫君厮守毕生吗,就像王夫子佳耦那样……”
秦牧俄然大声要求道。
蔡文姬迷惑道:“贴身丫环,是太后……”
羽墨穿好衣服,将秦牧的衣服扔在他脸上,酸溜溜地说道。
秦牧忍着剧痛,问道:“羽墨,你、你这是干吗?”
信誓旦旦地说道:“不,即便我再如何爱一小我,我也毫不会答应他三妻四妾,我要将你提出的一夫一妻的理念贯彻到底,毫不会像你这般让步!”
秦牧无法地摇了点头,唉,女人这醋坛子一旦打翻了,还真不好受!
闻言,秦牧再次愣在了原地。
“啊、痛、痛、痛啊……”
羽墨这才松开秦牧那被她咬住的嘴唇,道:“只要让你痛了,你才会记着我,哼,谁让你那么花心,明显已经是我的男人,还,还要插手选亲当驸马!”
蔡文姬没有理睬秦牧,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羽墨:“羽墨女人你如何也在啊?”
蔡文姬笑了笑,俄然无贫苦楚地说道:“实在男人三妻四妾很普通,起码现在的环境就是如许,秦牧风骚一些也没甚么!”
秦牧见状,将蔡文姬拉到一边,轻声问道:“文姬,文昌公主这是如何了?”
说罢,不顾秦牧的反应,嗖的一声从秦牧身上弹开。
听完描述,蔡文姬竟涓滴没有活力,只是长叹一声,仿佛如有所思。
“你笑甚么?”文昌公主诘责道。
蔡文姬惨笑一声,道:“可我必定是不成能嫁给他的!”
就连羽墨也震惊不已。
蔡文姬道:“我承诺他,只要他在公开选亲中胜出,帮你留在京都,我便嫁给他,可……”
羽墨俄然紧紧抱着他,将头贴在他的胸口,道:“秦牧,我晓得你这辈子毫不会只要我一个女人!”
秦牧正色道:“我秦牧发誓,不管今后碰到多少女人,我都不会忘了羽墨,不然天诛地灭……”
“走啦,驸马爷,您该去见公主了!”
就在秦牧在房间里抱着羽墨沉浸于好梦中不肯醒来之际。
正说着,秦牧俄然感受腰间传来了剧痛,转头看向羽墨,轻声道:“你干吗?这么喜好虐待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