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政冷冷问道:“你们几个出去看到本宫,施礼了吗?”
“本宫的亲随被打成甚么样,就把这程家家主也打成甚么样!”
“啊??”
“是,首辅大人。”
枣木棍每落下一次,程文欣就惨叫一声。
看来这姓程的跟蔡国胜勾搭不浅!
程振连连摆手:“不是啊!请太子殿下明察,小人重新到尾也没动他一根手指头!”
又是一记耳光。
如果这时候全都成了残废,那程家离毁灭也不远了!
他大步走进正厅,指着门外浑身是血的程文欣和他七个被摁在地上的,等着砍手的程家公子,大声问道。
“来人!”
这是想拿蔡国胜这狗贼来压我?
“不必!”
李政摇点头,冷冷地说:“他没把本宫的人打死,本宫天然也不能把他的人打死。”
“但昨日打朱俊的,不是一小我!”
“别胡说八道,昨日底子就没脱手!”
“啊——”
寒光出鞘。
褴褛的衣服上面的皮肤,早已血肉恍惚,黏糊糊的和衣服粘连在一起。
“不是你是谁?你给本宫指出来!”
“啪!”
“太子,你这是在干甚么?”
“该死的,老三,是不是你扇的?”
太子卫们举起大刀,正筹办往下剁的时候,门口俄然传来一声:“停止!”
李政一声令下,几个太子卫立即上前,把程文欣给架了出去。
接着,别的两名太子卫,手握小臂粗的枣木棍,狠狠地往他后背、屁股上打去!
说着,他猛兽一样的目光扫了一圈,落在一个青年身上,伸手一指:“把他给本宫换上去,接着打!”
李政噌地站起家来,厉声问道:“玉牌玉牌!本宫太子的名号,还不如个牌子了?”
“小人昨日未曾脱手,此事跟小人无关啊!”
十几下过后,程文欣已经晕死畴昔了。
蔡国胜也被惊到了,捂着脸今后退了一步:“太子,你!”
蔡国胜气坏了,喘着粗气诘责:“太子!你为何打人?”
“但是国有国法,家有家规!”
“以儆效尤!”
“那玉牌就是平常的牌子,就连我程家都有几块,实在看不出来是东宫之物啊!”
太子卫部下半点不包涵面,这么粗的棍子最多三下就皮开肉绽!
这青年不是别人,正式程文欣的大儿子程振。
来人,恰是蔡国胜!
“啪!”
“莫说是他,哪怕是首辅大人身边的人过来了,也得出示精确的令牌!”
“啪、啪、啪!”
程振三十出头,恰是年富力强的时候,这如果挨上个几十棍,他下半辈子的幸运就都没了。
李政听到这个声音,心中顿时嘲笑:这老狐狸,到底是忍不住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