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此处,对周淮安已经是心有所属的邱莫言,立马决定本身留下。
而方阳,在分开邱莫言几人的房间后,便随便号召了一个伴计,带他去了位于堆栈大门正上方的一间上房。
铁竹没把话明着说出来,但此中的意义邱莫言也晓得,他只是换了个委宛的说法,意义与贺虎一样,不过就是怕东厂封关,到时候被活活围杀,不想再等下去了。
同时,这也是无形的在向邱莫言施加压力。
刚才方阳所说的东厂封关一事,对他们来讲无异于好天轰隆普通,实在是个天大的坏动静。
但她又想到铁竹几人武功不可,如果只让铁竹等人护送,又怕路上会出事……
贺虎面红耳赤的一拍桌子,猛地站了起来,刚才他败于方阳之手,内心实在不爽,现在听得邱莫言扣问,便将那情感也带了过来,大声嚷嚷着“如果阿谁姓方的说的是真的,那我们就要尽快出关,不能再等周淮安了。
邱莫言闻言,立马停下脚步,不再走动,气势实足的指着衙役,要他说出来。
“邱女人放心,若周怀安真不到,我们就算拼了这条老命,也必然护送孩子安然出关”
但现在很能够东厂的人已经向这边赶来,如果本身等人走了,没人在此策应,到时候周淮安应约而来,岂不是自投坎阱?
不管成与不成,为制止和铁竹几人现在闹翻,只能赌一把了。
邱莫言关上房门后,回身一撩衣摆,在桌边坐下,手搭着桌面,目光在贺虎、铁竹等人面上扫过。
而邱莫言则是坐回炕上,搂着孩子,皱眉深思。
“好!”
焦急之下,邱莫言再也坐不住,她直接起家,背动手在房间内不断的走动,一时之间难下决定。
当然,至于他们是真的回房歇息,还是趁着夜色做一回梁上君子,这就没谁晓得了。
就在邱莫言烦躁不堪,难下决定的时候,一向没被人重视的衙役倒是开了口:“邱女人,我有一个设法,但不晓得我说的对与不对。”
邱莫言见铁竹几人都是这个意义,也是心境庞大起来,烦躁非常。
而铁竹和贺虎则是相互对视一眼,也不急着催促邱莫言,而是心照不宣的等着,已然有了计算。
但现在环境分歧,若东厂真的封关,那我们就成了瓮中之鳖,任人鱼肉了,这类明知是送命的环境,我们几个……还望邱女人谅解!”
何况,另有两个小孩要照顾,如果铁竹几人走了,邱莫言一人在这龙蛇稠浊的龙门堆栈,怕是照看不过来,到时候出了甚么事情,不但难以对周淮安交代,更对不起地府之下的杨宇轩。
等方阳分开,便将房门紧紧关起,回房与贺虎等人筹议对策。
就在邱莫言愁眉不展的时候,她蓦地想到刚出去的方阳,眼睛一亮,心下立马有了决定。
贺虎闻言,一拍大腿,立马附和,在他想来,东厂的人应当没那么快追过来,多等一晚也无甚大碍。
她现在忧愁的是,该如何做才气让方阳承诺脱手,代替本身护送铁竹等人出关。
铁竹几人也是齐齐看向这个被他们策反的衙役,不晓得一向不声不响的他,能想出甚么好主张来。
现在东厂阉狗正在四周搜索我们,这龙门堆栈是周遭三十里内独一的一家堆栈,目标太大,我看那些阉狗很快便会找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