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正传闻言一笑,抱拳冲四周一躬身。
一声轻响。
这四人一进门,分往两边一站,又有一名身材高大的男人从四人之间举头直入。
说着,他冲天一拱手:“刘某已受朝廷册封,做了一个小小的参将。常言道,食君之禄,忠君之事,从今今后,刘正风退出江湖,我派门下弟子,如想改投别派门下,悉听尊便!”
费彬见刘正风手往盆中伸去,忙急声制止:“刘师兄,我下山之时,左盟主千叮万嘱,请刘师兄暂缓金盆洗手,左盟主说,我们五岳剑派同气连枝,大师情同手足,他传下旗令是为了保全五岳剑派的交谊。
只听得!
“师兄且看着就是!”
费彬见此,双目一瞪,火上心头,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刘正风,竟敢如此编排左冷禅,便要发作。
刘正传闻言一惊,双手一滞,缓缓抬开端来。
只晓得刘正风急公好义,分缘好,却没想到,看上去像一个大族翁似的他,竟然有这份指力,光凭这指力,他便是武林一流的人物,公然不愧是五岳剑派长老一级的人物。
定逸师太闻言,没等刘正风说话,也是上前几步,冲刘正风一抱拳,诚恳劝道。
刘正风扫视一下四周,看见面露骇然之色的诸人,笑了笑,撸起衣袖,便要将手伸入金盆当中。
就在刘正风双手将近伸入盆中净水当中时,忽从门别传来一阵厉喝。
烦请费师兄转告左盟主,刘某不奉旗令,请左师兄恕罪!”
他站于金盆后,面对大门,冲站于四周观礼的世人一拱手:“本日聘请大师前来,是想请大师做个见证。他日,若诸位再来到我衡阳城,还是我刘某的好朋友。
咔嚓~!
“费师兄!”
但本日乃刘某金盆洗手大典,纯是我小我私事,这既没违背武林道义,更与五岳剑派毫不相干,那便不受盟主令旗的束缚。
而在方阳和岳不群谈天的时候,定逸师太、天门道长等人,也是猎奇这费彬怎就俄然闯了出去,还手持盟主令旗,看这架式,可不像是来道贺的,心中皆有一股不好的感受升起。
刘正风也是看出环境不对,他虽心中一惊,却还是冲费彬一拱手,还想要讲一番事理,朗声道,“左盟主为我五岳剑派盟主,当年我五岳剑派缔盟,商定攻守合作,保护武林正气,赶上与五岳剑派相干之事,大伙儿须得服从盟主号令。
“且慢!”
刘正传闻言,不屑一笑,怒从心起,也不洗手了,他上前一步,盯着费彬,“刘某金盆洗手的请柬,早已送达嵩山,若左盟主真乃一番美意,早应加以劝止,为何要到本日,才以旗令来横加禁止。”
这掉队来的男人,手中高举一面五色锦旗,旗上镶满了珍珠宝石,一展动处,收回光辉宝光。
岳不群闻言,看了方阳一眼,点了点头,复看向这走出去的男人,嘴唇轻动:“也不晓得左冷禅叫这费彬过来,想要干甚么?我看不是甚么功德。”
方阳见此,往岳不群身边靠了靠,在他耳边低声道:“这左冷禅把五岳剑派盟主的令旗都拿出来了,有好戏看了!”
这五岳剑派内哄,但是一场可贵的好戏,这趟来的不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