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我晓得了。”
“咳咳……”
柳鸣洲懒很多说,摆摆手上了吉普车。
每一次柳鸣洲都会爬起来。
“我母亲早逝,端赖父亲把我一手带大,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在你手里!”
“快说吧,不然我包管下一秒你会比胡昌黎死得更标致。”
“感谢,感谢您……”
这少年是谁,轻飘飘一掌竟有如此能力!难不成是哪个大宗门的少主?!
楚逸起家,望着远方月色,神采淡然。
“你有个好女儿。下半辈子好好做人吧。”
“柳鸣洲啊柳鸣洲,比起我,你的无耻有过之而无不及啊。我这都是跟你学的,柳参谋长。”
“只此一回,下不为例。”
面对武功惊世骇俗的少年,柳鸣洲沉默半晌,咬了咬牙说道:
同时,仿佛银瓶炸破,一缕元气从他体内散逸而出。
楚逸看了看满眼泪光的柳霏霏,对寂然倒地的柳鸣洲说道:
此言一出,成浩然等人尽皆色变。
柳鸣洲颤声问道。
“柳鸣洲,本日本座就毁你经脉,破你识海,废你武功,将你打回本相,望你好自为之。”
一旁的秘书参谋早就吓得两股战战,噤若寒蝉,恨不得立马逃离这是非之地。
“我晓得的就这么多了,已经全都奉告你了。”
这档口儿楚逸“疑”了一声,惊奇于柳鸣洲肉身的刁悍。
“我说了,他必死无疑。就算你挡在他面前,我也一样能杀了他。”
“小子,对于你这类小喽啰用不着首长出马,老子一招就够了,说吧,你想如何死。”
“你,你竟敢食言!”
说话间软剑出鞘,顶风一抖竖得笔挺,白银色的剑锋月光下出现寒光。胡大师面色阴沉地走向楚逸:
“你不是说会放过我的吗?!”
“哈哈哈哈,废我武功?好大的口气,别觉得你赢了我就能奈我何,大不了同归于尽。”
说罢向前一步。
柳霏霏赶快劝说。
楚逸不为所动:
阿尼玛卿在藏语中是巨大的先人的意义,柳鸣洲口中的雪山应当就是阿尼玛卿大雪山。
“楚先生,霏霏晓得他获咎了你,但他毕竟是我的父亲啊,求你放他一条活路吧。”
“啊啊啊啊!!!!”
“给我一个不杀他的来由。”
看着女孩儿声泪俱下的模样,楚逸微微点头,一股无形气味劈面而来,稳稳托住柳霏霏盈盈拜倒的身姿,将她扶了起来。
“不过是杀了一个废料罢了,有甚么值得自大的,你若情愿投奔我,将来等我执掌大权,一定不能混个功成名就,光宗耀祖。”
胡昌黎为气宗四段,想杀他不难,但要如此信手拈来,谈何轻易?
柳霏霏咬了咬牙,然后没有涓滴踌躇地解开了衣衿,暴露乌黑的脖颈,劈面走向楚逸。
“好,那你能够上路了。”
“这一剑老子就送你上路。”
楚逸点点头,目光直视着柳鸣洲:
“两边的差异太大了,底子就不是一个数量级的啊,哪怕胡昌黎的工夫再高十倍,也必死无疑。”
“再来。”
而面前少年几近是没有涓滴行动,胡昌黎就直接爆开,这等手腕,闻所未闻!
“扑通”一声,柳霏霏跪倒在地。
“用你的后半辈子,为那些枉死之人超度吧。”
仿佛看破了他的心机,楚逸戏谑一笑:
只听“嗡”地一声,在楚逸一拳之下,那片时空仿佛爆裂成无数碎片,悄无声气地隐没在黑夜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