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温站在自家小楼上,远远看着十几辆马车排成一排,挨次进入了衙门,而衙门里本来的官吏全数放假,薪俸照发,但一年内不得进入府衙,也不得与政务有任何联络。
襄阳郡守程温暗里里与南阳的在朝官奚云签订了代管和谈,自签订之日起,襄阳交与南阳政务厅统管,能够全程参与监督,但不成插手政务,除非有免责条目的环境呈现。
足足用了三天时候,南阳政务厅才把襄阳政务完整接办过来。
对于程温来讲,他并没有甚么丧失,最多就是没法利用权力而有些不爽罢了,仅仅是在南阳市政厅面前落空了权力,对于浅显百姓,乃至大魏朝廷来讲,程温仍然是襄阳郡守。
但是代价也很大,一年内程温完整交出襄阳的节制权,并且答应对方肆意改革都会而不得干预。统统行业和矿产资本全数放开,任由对方公道操纵。
奚云想要这么做的首要启事,就是南阳已经呈现了资本多余的局面,如果不尽快把这些资本操纵上,就会白白华侈,而南阳的生长也会越来越疲软。
危陶又不能真的攻打襄阳,只好站在襄阳城外叫骂。
危陶热血上涌,右手已经伸到左边刀柄上,就要拔刀杀了这个不开眼的家伙。
危陶虎帐被袭的第二天,他就筹算找程温处理本身的赋税题目,但是没想到程温这个老贼非常奸刁,当天早晨就把四个城门全都封闭了。
“来者何人?进府衙有何要事?”连看门的都换成了南阳来的,全部府衙除了死物以外,只要喘气的,没有一个是襄阳本地的。
在他看来,程温封闭城门的行动,清楚就是怕他来要钱要粮,危陶对这类行动深深的表示不屑,你能躲得过一天,能躲得过三天,莫非还能永久封城吗?
就在这时,衙门里传出来一声高喊:“慢着!门卫放他们出去!”
如许大的一笔投资,如果程温来做的话,别说一年,就算十年,也做不到这个境地。
南阳政务厅雷厉流行,签订了和谈的第二天就乘着马车前来领受。
危陶和他身后的亲随一见这个景象,鼻子差点没气歪了。一个看门的都敢拦路,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,不怕被危陶将军直接锁拿吗?
而阿谁看门的也是硬气,愣是站在门口一动未动,劈面前的这些人没有涓滴的惊骇。
危陶固然活力,但还是禁止住了打动,只带了几十个亲卫,直奔府衙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