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陶大刺刺的坐下:“本将军在襄阳城外驻兵,却遭受贼人袭营,放火烧了营中粮草。这些贼人如此明目张胆攻击我虎帐,可见你们程大人平时办事不力,放纵匪患,这才导致虎帐被袭,你如何说?”
危陶面带耻笑说道:“常平仓有粮没粮,是你们襄阳郡的事,跟我一点干系都没有,内里的粮霉了,是你们襄阳郡没有管好,这是重罪,你能坦白说出来,本官也念你勇气可嘉,自会上报朝廷,按律科罪。”
他决计夸大本技艺下的兵卒悍勇,一是给本身争面子,另一方面也是恐吓奚云。
对待南阳,他老是谨慎翼翼,恐怕给秦朗惹出甚么费事。但是襄阳,是他谈下来的买卖,对待襄阳就有一种轻松适意的态度。
奚云摇了点头:“既然将军说本身的军粮被烧毁,那么总有个数吧?我们襄阳郡府就算要赔,也得赔个明白啊。”
归正他来这里就是要钱要粮的,如果找程温是一样,找奚云也是一样,那也就不费阿谁力量了。
奚云看危陶仿佛有些不信的模样,赶紧弥补说道:“将军若不是信,中午用餐以后,随鄙人去常平仓看一眼就晓得了。”
奚云想了想,说道:“我们倒是有粮,不过不在此处,并且也没有才气把这么多粮都运返来,就算想赔给将军,只怕也做不到。”
如果真的发霉,那必然就是被管粮仓的官吏偷梁换柱,把好粮偷出去卖钱,用之前的陈粮霉粮当作新粮入库。
危陶的火气一下子上来了:“程温想躲着我吗?”他站起家,一脚踢翻了面前的矮几,几面上的茶杯茶壶摔得粉碎,热腾腾的茶水溅了一地。
“你们是去买,去借,去偷去抢,那都是你们的事情,我只要粮草。如果不给的话,鄙人就弹压不住这些暴躁的兵士了。”
“放屁!你是甚么身份,也敢思疑我家将军?”危陶身后的一名亲随忍不住破口痛骂。
固然奚云说程温不在,政务由他本身全权卖力,但是危陶话里话外,仍然针对程温。
危陶呼吸微微一窒,闲逛的双腿终究停止了,他坐直了身子,再一次打量面前这个白衣小吏。
奚云微微一笑:“将军想要甚么?”
如果真的是如许的话,那些粮必定是不能吃的。
“但是哪怕你常平仓是空的,一粒米都没有,现在我不管你们想甚么体例,也得把粮给我筹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