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如此,那我便辞职了。”
宁慈收起令牌,很快便分开了王府,遵循那名管家的指引,朝赤景军的驻地走去。
“百户?”宁慈看着面前的令牌,想了想将其接过来,“既然如此,那我便多谢了。”
“那好,你来跟我支付衣服和腰牌吧。”
“客气了。”宁慈笑了笑,说道:“说指教可谈不上,毕竟抡起打铁,我还是个新手,可比不上你们这些教员傅。”
宁慈点点头,没有多说。据康谦垂白叟所说,他先容的这位师父,是一名学问赅博的大儒,更可贵的是此人还在赤景军中担负要职,说宁慈如果投入他的麾下,必然会大有可为!
看着宁慈脚下满地的尸身,王供奉忍不住咽了口唾沫,走上去拱手道:“多谢少侠脱手互助!敢问少侠可否留下姓名?我们王家必有重谢!”
宁慈如有所思,这么说来,铸兵司还是赤景军当中的边沿部分,难怪那征兵处的长官说只要铸兵司才有百户的缺额了。
“铸兵司?”宁慈愣了愣,随后道:“也行吧,铸兵就铸兵吧。”
“但愿康谦垂白叟在心内里说的事情能靠谱吧。”
这边,宁慈单独上路,在颠末端四五日的路程后,终究来到了潞州城。
那名参事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。
那名参事拿起一本册子看了好半会儿,最后指着此中一个处所,道:“目前看来,就铸兵司还差一个百户了。”
眨眼之间,在场的血杀盗尽数倒地。
那名参事倒吸了一口冷气,“这么说来,你插手我们赤景军的确是能起步从百户的职位上做起了。”
“不错。”
宁慈与征兵处的参事相视而坐,面前还摆放着两杯热茶。
宁慈出来以后,一个皮肤乌黑、满头大汗的中年男人出来欢迎,他擦了擦手,朝宁慈抱拳道:“真是失敬失敬,我是铸兵司的主簿高远,今后还请百户大人多多指教。”
“好嘞,这边请!”高主簿擦了擦额头的汗,“我带你出来看看吧,内里有点热,别见怪~”
第二天。
对于他来讲,既然来到了这铸兵司,拿接下来天然要好好干,毕竟他可不是来混日子的。
“你……还是一名举人?”
“不过……”他话锋一转,“目前我们赤景军百户的这些个职位有些饱和了,我得看看有哪几个分司另有空缺的,才气安排你畴昔。”
宁慈皱起了眉头,他拿着康谦垂白叟的帖子来登门拜访,却吃了个闭门羹,这环境仿佛跟康谦垂白叟在帖子里跟他说的不一样啊!
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,将宁慈带进会客堂,让他在椅子上坐下。
“你先在这里坐一会儿吧。”
“嗯?!!”
“阿谁……”宁慈挠了挠头,从怀里将令牌取出来道:“我是别人先容来这里的。”
“站住,你是干吗的?”
现在宁慈来到康谦垂白叟为他先容的这位师父的人家里,的确是感遭到这座府邸的下人有些军伍之气,并且这宅子里的各种装潢物也是古色古香,很有兴趣,兀显了宅子仆人审美的不普通。
那高主簿向宁慈先容道:“我们铸兵司干的向来都是苦差事,您想想,整天待在这火炉子里打铁,有几小我受得了的?以是这铸兵司的人也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