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儿,就喝一口……”
“四娘,不好了,内里有人肇事,你快出来看看!”
苏如熙听她脚步仓猝,有些担忧地问道:“内里出甚么事了吗?”
四娘不客气地拍开南柯伸过来的手,“给你喝是糟蹋了。”
绿意从鼻子里哼了一声,充满不屑地意味:“你还兼职神棍?”
南柯高傲地一昂脖子,道:“这首‘春江月’但是我昨夜刚谱出来的曲子,能不好吗?这还是头一回弹奏给别人听呢!”
“哦,好的。”苏如熙点了点头。
“甚么叫神棍啊!你这小女人说话恁地不好听,谨慎嫁不出去!”
南柯视野一转,落在了苏如熙面前的酒杯上,略显妖媚的凤眸眸光一闪,“苏女人,既然都来了南音坊,不喝一杯四娘亲身酿的葡萄酒可如何行,你多少尝一口吧……”
上一刻还好好安设着的富丽雕花木门处,此时一片空荡。
苏如熙道:“嗯,是的。”
清秀白净的男人坐于古琴以后,手指轻拨琴弦,目光和顺,唇畔带笑,端得是翩翩佳公子,灼灼如玉华。
南柯持续问:“是昨日刚到的晋阳城吗?”
清丽澄明的琴乐之声从回廊深处悠悠传出,好似空谷反响,如梦似幻。
苏如熙有些赧然地点头:“嗯,我一沾酒就醉。”
四娘也道:“没事的,我这个酒不醉人的,喝一点没干系。”
玄音在一旁听着忍不住发笑,南柯恨恨地瞪了一眼绿意,满脸的不平气:“喂喂,如何说话的呢?”
耳边响起绿意幽幽的警告声:“蜜斯……你忘了你的酒量了么……”
就在这时,门口的那扇雕花木门被人从内里一脚踹开,伴跟着一声庞大的声响,轰然倒地,腾起一地的灰尘。
这时,房门被人悄悄推开,四娘亲身端了个紫檀木托盘,袅袅婷婷入内,托盘里放着一把标致精美的酒壶,晶莹剔透,像是由水晶制成,壶内液体殷殷如血,衬得她的脸庞都妖媚了很多。
寿儿喝完以后咂了咂嘴,回味了一下,然后又本身给本身倒满了一杯,又一口干了。
苏如熙鼻端闻着醇厚的酒香,又传闻是可贵的好酒,固然不是好酒之人但是内心还是痒痒的,手就不由得伸了畴昔,却教绿意一把拍掉。
玄音一向看着苏如熙,忍不住轻声发问:“恕我冒昧,苏女人的眼睛是一向都如许的吗?”
苏如熙猎奇问道:“四娘,你方才说南音坊有两样东西不等闲示人,这个酒是一样,那另有一样呢?”
苏如熙赶紧抚掌奖饰:“真好听!”
这下子,绿意惊奇得连眼睛都瞪大来,嘴巴微微张大,不敢置信地说:“你如何晓得的!?”
南柯一拍桌子,豪气万千地鼓动道:“没事儿!喝醉怕甚么!前人都说人生可贵几次醉嘛,别怕,喝!”
玄音无法的接过南柯的话茬,解释道:“那云轩堆栈是晋阳城内最好的堆栈,离南音坊也不远。三位女人穿着精彩,出门又有侍从相伴,必然是大户人家的女眷,多数就是住在云轩堆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