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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你不是已经打了他一顿板子了吗?”
左奉贤抖着声音道:“皇上……臣、臣不明白您的意义……”
慕容策嫌恶地取出丝绢擦手。
慕容策蹙了眉,黑眸一暗,他实在很不喜好她如许的神情。
苏如熙只好嘲笑。
很快就有禁军架着一个男人过来,那人如同烂泥普通,身上破裂的玄色衣衫稠浊着干枯的血迹,两截手臂软绵绵地跟着身材荡来荡去,已是废了。
那人垂着头,不晓得是昏了还是死了。
慕容策看他半晌,冷冷地扔下一句话。
以头触地的重重声响闷闷地反响在阴冷的天牢中。
左奉贤充满皱纹的脸上暴露欣喜的神采,他正想说皇上贤明,可他还将来得及开口,就闻声慕容策用毫无温度的声音说道,“因为那枚印章是朕让人刻的。”
左奉贤像是俄然惊醒一样,蒲伏着爬到慕容策的脚边,从栅栏裂缝中伸出枯瘦如柴的手,想要抓住最后一丝求生的但愿。
慕容策身着玄色衣袍悄悄地站在那边,面庞冷峻,黑眸中毫无温度,冷冷地看着面前神采癫狂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