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!匈奴人来了再说,不是李斯思疑侯爷的说辞。总感觉侯爷这一次有些小题大做。我们平凉城高堪比咸阳,城坚更甚于咸阳。就凭匈奴人那架云梯撞车的手腕,想攻陷平凉来……!这有能够么?匈奴人是疯了,才会进犯平凉?”
“可大单于与左多数尉跟侯爷的干系……!”
金铁交鸣,战马狂嘶!两支马队轰然撞到了一起!
“驭……!”杜壁垂垂放慢马速,勒住战马。对着身边的亲卫道:“走不掉了,诸君的交谊杜壁领了。不肯与杜壁赴死者,可自行散去。本帅,不怪你们。”杜壁闭着眼睛挥了挥手,亲卫们尽皆黯然。
“大帅!杜忠必然护送公子回东三郡,而后自刎随大帅而去。如有违此誓,天打雷劈不得好死。”杜忠再次翻身上马,跪伏在地上恭恭敬敬的给杜壁磕了一个头。
秋风瑟瑟!李斯看着最后一批驼队分开了平凉,走西域的人离不开骆驼。秋草已经有些微微泛黄,西域的胡商们纷繁分开平凉。此时若不分开,就得在平凉待上一个夏季。
明天凌晨他们还憧憬着打到咸阳得天下,可下午倒是这般风景。人生境遇大起大落,再没有比这个更加让人唏嘘的事情了。
奔驰的战马仿佛离弦之箭,微凉的秋风吹在脸上。杜壁感觉本身就将近飞起来,金色的青铜剑竖直向前。劈面那队黑甲马队越来越近,杜壁笑了……此时的面前。不再是彼苍白云,只要那狰狞的面甲。宿命!我来了!
“在赤果果个好处面前,交谊这东西就显得不大首要了!”(未完待续。)
“如何了敖爷!”
通衢边上是草丛,即便是富庶的关中也不是各处良田。秋风吹得微微发黄的荒草不竭摩擦,收回“沙”“沙”声。这时候如果有条猎犬就好了,必然能够将草丛内里的人搜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