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甚么?”声音虽低,刚巧就被方才上马的敖沧海听到。
“滋……!”马刀抽了出来,大股的鲜血带着热气便喷了出来。
“啊……!”直到这个时候孔洽才惨叫出声来,庞大的疼痛让他的声音变得非常惨痛。仿佛一只被踩了尾巴的山猫,绝对配得上瘆人这两个字。
“哼!不就是一个幸进的小子,毛刚长齐人五人六的。”大多数人都不敢惹这位军头。只要孔洽小声嘟囔。一句话道出了官员们的心声,眼看雄师越走越远。他们的车架都被远远抛在前面,这下糟了。看这气候,起码另有一天赋气到咸阳。没了行李也没了车驾,莫非要在野地里过夜?听到北风的“呜”“呜”声,官员们都叫苦不迭。
方才还在唾骂云玥的大嘴,此时在地上猖獗的啃咬着血与泥。一腔鲜红的血浇在人头上,呼住了眼睛也带走了灵魂。(未完待续。)
说他毛刚长齐如何了,不就是一个打了几场败仗的屠夫嘛。有甚么了不起的,白起那么短长最后还不是被范雎丞相给杀了。你小子谨慎一些,别哪天成了一只丧家犬。还得跑到相邦大人这里要饭吃!做人,别把事情做的太绝喽!”
马车持续行驶,官员们弯着腰等候马车拜别。见马车走得远了。这才直起家子。
云玥见这些人不说话,也感觉没意义。都是些芝麻绿豆的小官,受了吕不韦的教唆前来。如果不遵循吕不韦说的办,回到咸阳会有大费事。都是出来混的了解万岁吧!
“我说敖将军,别一句一个狗的叫着。仿佛你有多大出息似的,不就是赵国来的一个降将有甚么呀。俸禄多少啊,有没有六百石。我孔洽如何说,也是相邦大人封的八百石官员。你以下犯上,遵循秦律便可治你的罪。
孔洽眼睛望天,用鼻孔瞧着敖沧海。方才算是有求于他,现在……既然不给老子办事,又淹没了老子的财帛。不给你几句,当老子堂堂八百石的主事是棒棰不成。
还没等他叫出第二声,敖沧海的第二刀就抹过了他的脖子。一颗好大的人头冲天而起,仿佛另有着生命。嘴巴一张一张,眼睛瞪得圆圆的。划过一道标致的弧线,掉落在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