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越微微点头道：“去吧，找杨霆去，让他给你安设一下，今后有甚么事情找他就行，我这里你少来。云萝的雅乐居、秀秀的裁缝店、倩儿的玻璃店你也不要靠近，明白了么？”
阿里海牙面露忧色，忙道：“回多数督，末将都看了，末将和两个儿子几次看了很多遍，大长了见地，只恨没有早一点拜读多数督的高文。”
程越闻言冷静地考虑半晌，“嗯”了一声，话风一转，问道：“你这些时候来，都在做甚么？混日子可不可，我写的书你都看了吗？”
程越神采和缓了些，道：“起来吧，我们是老友情了，不必如许说话。”
说着昂首看了一眼程越，见程越完整没反应，晓得程越早已想到这一点，又道：“第二件是末将担忧南边诸国会趁多数督北上之时扰乱两广，这还不打紧，但他们如果与元朝相勾搭，就会形成南北夹攻之势，而到时候多数督又远在北方，不能返来批示，恐对多数督的大业倒霉。”说着又昂首看了一眼程越。只见程越笑嘻嘻地看着他，还是不说话。
阿里海牙大喜，道：“部属决不会令多数督绝望。”
程越没有去扶他。也没有让他起家，皱着眉毛道：“你现在来是甚么意义？想在我这里博一个出息？你晓得有多少人想杀了你吗？”
阿里海牙虽站了起来，还是躬着腰，非常谦虚。他投效得有点晚，还与程越的宠妾有深仇大恨，程越用不消他，如何用他都很难说。他来之前就已经想得很清楚，就算程越只让他带几十人他也要好好地干出点模样来，以本身的才气，迟早能获得程越的承认。
阿里海牙又磕了一个头，道：“末将投效来迟，是心存张望，多数督责备末将，末将无话可说，只愿今后用虔诚回报多数督，以弥补末将畴昔的罪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