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越道：“这类誊写用纸和这两种笔如果制作出来，写字就又快又便利了，至于钢笔水嘛，这配方我只晓得个大抵，你要不竭地试，看看哪一种更好，沉淀更少，誊写更流利。比来我都是用市道上近似的笔誊写，不甚抱负。这几件事做完，你会青史留名，被读书人视为偶像的。”
孙虎臣当即答道：“多谢多数督恩情。末将罪有应得，不敢有涓滴牢骚！”
程越道：“此事你能够得知，张贵也能够。你放心，我与张贵，如同一人，事无不成与之言。”
此人倒也高大威猛，一脸的髯毛，傲视间非常剽悍，看起来确是个大将的模样。
张贵回身出去，不一会儿就带出去一小我。
胡秀秀被说得脸有些发红道：“这些还不都是公子的发明，与我有甚么相干？那这类软软的纸是做甚么的？现在的宣纸也没这么好。”
张贵排闼出去，先是看了看胡秀秀手中的各种物品，然后就叮咛部下的亲兵去找人。胡秀秀知他必有事情要与程越谈，顿时就走了。
胡秀秀点点头，道：“我去找张贵，请他帮我找人试制。”
程越点点头，他不但晓得，杨霆还给了他一份详细的质料，让他更加体味。
程越道：“谁派来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