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越道:“我已发文去了南宋,人一到,会按轻重缓急分拨,到时大人安排好便可。”
程越一看两人,分得很清楚。赛音谔德齐是阿拉伯人,廉希宪是畏兀儿人,长相有不同。
张弘范听到程越的亲口承诺,喜不自禁。道:“下官归去后顿时就送她们来,下官对左丞大人另有甚么不放心的?”
翌日凌晨,程越又与众妾一起学习蒙语。学未几久,有仆妇持贴来报,廉希宪与赛音谔德齐两位大人已到,在门外相候。
程越振臂而起,命令道:“开中门,我要亲身出迎!”
张弘范呵呵笑道:“左丞大人真料事如神。赛音谔德齐大人取道荆襄,与廉希宪大人一同北上,两位大人身材都不太好,以是路上担搁了些时候,方才到多数。大汗正在召见他们,左丞大人是与我进宫为他们诊病,还是让他们来驸马府?”
廉希宪出世时,其父官拜燕南诸路廉访使,遂以廉字为姓。廉希宪自幼熟读经史,人称廉孟子,才调卓著,甚得忽必烈赏识。为人刚正不阿,深谙官方痛苦,官方觉得神人。
赛音谔德齐见程越看他的礼单时格外欢畅,道:“下官传闻左丞大人派人在云南到处收买药材,因而探听了一下药名,此次到多数来带了很多,左丞大人要如何运走?”
廉希宪谨慎隧道:“左丞大人,昨日听大汗说,左丞大人要在大元各地广设水泥厂,不知何时可到荆襄?”
程越将两人让进花厅,罗夫人上茶。两人目不斜视,视若无睹。
程越奇道:“张大人,以你我的友情,甚么事这么难以开口?有事你固然说。我能做的必然做。”
程越微微一笑,道:“我承诺大汗的事情,怎敢忏悔?”
阿里海牙镇守荆襄时,闻廉希宪至,早早拜伏路旁,可见廉希宪受恭敬的程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