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越笑道:“罢了,我是为你们鸣不平,不是讨你吕家甚么好。”
吕文焕沉吟不语,吕师夔道:“多数督,请屏退摆布。”
程越和颜悦色地将他们一一扶起,道:“三位大人免礼,我与你们吕家也算是老了解了,有话好说。”
吕文焕忙起家见礼道:“是,下官感激不尽。如果不是多数督,谁敢不睬之前朝廷下的圣旨,为我吕家撑腰。”
程越点点头,吕师夔道:“舍弟在给我等的信中,每一封都对多数督赞誉有加,说多数督胸怀弘愿,高瞻远瞩,文可匡济天下,武可镇抚四方。我等看到信后,想多数督年仅弱冠,都有些将信将疑。不过多数督前次在江西时可骗得末将好苦,多数督的智略常常令末将望尘莫及啊。”
程越一走进花厅。三人仓猝站起家。向程越大礼参拜,道:“罪将吕文焕、吕师夔、范文虎拜见多数督,深夜来此,万不得已,请多数督恕罪。”
吕文焕道:“多数督,前几日接到师孟的来信,言及他在南边披荆斩棘,与部下将士磨难与共,字里行间非常对劲。多数督不念我等旧恶,对师孟仍然信赖有加,我等俱铭感五内,特来拜谢。”
两位夫人俏脸一红,这还是程越第一次当众承认与她们的干系,夜深之时,分外甜美。
比来丁香对程越越来越迷恋,柔娘和亚古丽受宠后,丁香的危急感更重,一有机遇就与程越亲热,竭尽尽力地奉迎程越。
程越又道:“忽必烈对你们不好么?为甚么要转投到我这里?”
吕师夔汗下如雨,重重磕了几个头,道:“谢夫人宽恕,当初下官急于讨伯颜欢心,乃至行事荒唐,现在已痛改前非,请两位小夫人也谅解下官。”说完又重重几个头叩下去。
三人陪笑坐下,吕文焕是吕氏之长,对程越道:“多数督,彻夜偷偷前来拜见,不是我等失礼。而是因为我等都是降将,有所苦处。想必多数督也明白。我等早就想来拜见,好不轻易轮到今晚巡夜才寻到机遇,多数督莫怪。”
吕文焕道:“多数督,我等漏夜来此,正为此事。”
宋夫人脸一红,确认婉儿和阿娇确已睡熟,才贴在程越耳边轻声道:“官人,有几个之前大宋的人趁夜深来拜见,官人要不要见见他们?”
程越搂过两位夫人,一个亲了一下,嘿嘿一笑。转过几道弯,达到花厅。
吕师夔道:“是,但下官说完以后,叔父和文虎都同意,连赞多数督知人善任,倘若吕家能效力麾下,必能一雪前耻,灿烂门楣!”
两位夫人仓猝为程越净身穿衣,柔娘和媚儿看得风趣,怕她们难为情,倒头睡去。
程越浅笑道:“你还记得你送给伯颜的那两名宗女么?现在她们已是我的妾室了,此次还跟我一起来到多数。这两位夫人就是她们的母亲,你们也算有些缘分。”
花厅中,吕文焕、吕师夔和范文虎身穿深色衣服。早已惴惴不安地等待多时。
程越又道:“来,坐下说话,吕师孟在我部下效力,我们也算一家人,没有让你们站着的事理。”
程越看了两位夫人一眼,笑道:“这两位夫人是我的亲信,比我的妾室还靠近,你们有话固然说。”
吕师夔大窘,仓猝起家下拜,对两位夫人道:“下官多有冲犯,不敢为己摆脱,当任凭两位夫人惩罚,绝无牢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