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越则从早上到中午除了下号令和访问军将外,都在与两个小美女接吻。两个小丫头舍不得与程越分离,忘情地与程越缠绵。程越真的抵不住了,还好不时有人进见,程越还要给她们讲授手套与高度酒的事情,这才没让干柴烈火真的燃烧起来。
“另有甚么独特之处?”
众臣忙施礼一起道:“臣等恭贺太皇太后。”
全太后终究止不住眼泪,哭了起来。回身向谢道清施礼道:“大宋江山得保,都是祖宗庇佑,天子洪福,太皇太后仁德,故能转危为安。臣妾贺太皇太后。”
谢道清心中一颗大石总算落了地,亲手搀了全玖道:“这些光阴你也辛苦了。各位都辛苦了。”
“是。他另有一个小盒子,上面有两个透明的洞。只要把眼睛放上去,几里地外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。早晨明显没有甚么亮光,也能看到人影。他说这叫红外望远镜,还给臣讲了为甚么能做到,可惜臣痴顽,听不明白。他就说等偶然候他要开班讲课,把臣的榆木瓜脑袋好好教诲一番,让臣也能明白日地万物的根基事理。”
谢道清不由急问道:“那程越长得甚么模样,卿可详细道来。”
“不是,臣曾经问过,他说这叫迷彩服,穿上无益于埋没身形,另有其他的色彩,他这件是戈壁穿的。”
谢道清热泪盈眶地看着风尘仆仆连夜赶返来报信的文天祥,好不轻易才收起了眼泪,但声音还是带有一丝颤抖地问道:“方才学士所言,是否绝对失实?”